什么制药公司,对疫苗的渴望程度就这么高吗!?落到他们手里,我肯定是生不如死!”
但是,这样至少能让海伦娜小姐得救,而不是我们两个一起去死。有些悲壮地得出这个结论,葛成志慢慢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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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毁掉时间机器。外出旅行的申请我已经向公安局提交了,能不能通过结果大概是明天下午出来。我想,通过的可能性比较大。初步的规划是,我需要先去温都尔汗见林总,把我之前了解到的东西全部了解清楚,随后去这个时间点的幻想乡,凭借那里的东西我们可以完成任何地点的到达。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我们要怎么到幻想乡,以及,时间机器到底在什么地方。”
双手交叉,用这种姿势撑着胳膊,葛祎伟让两根大拇指上下交替着,看着面前的三个人。对于这四人一起生活的第一顿晚饭结束后的发言来讲,这些话明显太过突兀,不过单刀直入也算是葛祎伟为数不多的优点了。稍稍停顿了一下,让面前的三个人消化一下自己的话,葛祎伟长出一口气:“那么,惯例。我自己一个人办不到这种事情。谁愿意和我一起来?”
这或许算一句废话,但是必须要问。目光扫过灵梦,早苗和魔理沙,葛祎伟咬了咬下嘴唇:“我们都经历了很多了。两次时间的穿越,以及几乎无数的战斗。我和你们都很累了,都想歇一歇,而不是再像一个傻瓜一样为了看上去虚无缥缈的目标去冒险。但是,即便如此,我依然想要去做这件事——这也是应该做的事。我们体验过了时间机器的威力,它实在是太可怕了。人们关于时间穿越的一切猜想——什么历史没办法改变,什么其他的想法,似乎都是错的。从我们回到某个时间点之后,一切都面目全非了,哪怕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过于出格的事情。这很恐怖,真的,很恐怖:每一次的时间倒流都是绝对随机的赌博。你无法确认任何东西,你对‘过去’的认知几乎全都是没用的”
“但是总会有人想要不断地去赌博。只要时间机器还存在。这种思想很危险,足以摧毁一切的美好。不断地重复,无穷的可能性,而其中又不可能存在绝对让人满意的条件:人的是无止境的,可能性的无穷会让人想,会不会存在另一种可能,让我过的更好?然后,人就会被这种该死的慢慢吞噬,最终变成永远不会有未来的存在。同时葬送的,还有整个人类,甚至整个宇宙的未来。”
“我的这通话听上去或许很可笑。像是强行辩解。我没法否认。毁掉时间机器这个想法是出自我的直觉,从最开始,对于这个东西,我就一直有种危险的感觉——最开始的开始,从所长那里接下了前往悉尼的任务之后。而现在,在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我终于算是为这种感觉寻找到了充足的理由。所以,我打算行动了。”
“过去是无法改变的。未来是充满可能的。这是前进的基础。停滞,一潭死水,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餐桌上发生了沉默,就如同每次葛祎伟向她们提出要不要跟随他的问题的时候一样,但这一次,很明显地,出现了理念上的分歧。魔理沙的神态有些迷茫,从她刚刚恢复的精神状态来看,让她一下子接受这么重要的决定似乎有些太为难人了;灵梦的眼神有些漂移,手上的筷子“啪啪啪”轻轻敲着碗边;而早苗这边
“我不赞同葛先生的思想。”
则是明确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这个不大的声音让葛祎伟吃了一惊:再怎么说,有过了学校那段时间表现出的极强占有欲,他怎么也没能想到早苗是反对的那个角色。把头抬起来,看着在自己正对面慢慢站起来的早苗,葛祎伟稍稍咬住了下嘴唇:早苗的眼神告诉他,支持她的观点的论据基础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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