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为我们云家能更进一步。”
云夫人听了不再言语,她心底清楚,夫君根本就不在乎庭儿的生死,只在乎云家的荣辱,为了云家这次能成为仅次于崔家的从龙之臣,牺牲一个儿子算什么,反正,当初连女儿也牺牲了。
元阀和世家的会谈结束后,元阀现任的当家人元焘留下了崔高,语气格外亲切地喊道,“贤婿。”
崔高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但却掩饰得很好,温和疏离地道“元侯。”
“现在还在乎这么俗礼做什么,反正早晚你我都是要做翁婿的,等我登基大宝,贤婿你就是驸马爷了。”元焘豪爽大笑道。“这次贤婿的计策出的实在妙啊。”
让妻弟借报复自己为名取得沈家家主沈锦荣的信任,谁能想到这会是崔高想出的计策呢。
崔高心底越发不耐,又碍于元焘身份陪着聊了许久,等到元焘说的尽兴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崔高的肩膀,“莹莹这几日一直在念着你,你难得来一次,就去看看她吧。”
莹莹便是即将与崔高成婚的元焘爱女,元莹莹。
崔高刚想推辞,但迎上对方不容拒绝的目光,只好无奈地拱拱手,“小侄这就去。”
走过廊腰缦回,亭台楼阁,崔高远远地望见侍女旁立中,一着鹅黄色衣衫的娇俏少女扑着粉蝶。
恍惚间,崔高忆起了心中深藏的秀美女子,温婉着低头绣花,抬头柔声唤他‘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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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一触即发,沈家与元阀在长野开战,沈家军出乎所有人意外的精良悍勇,披坚执锐,逼得元阀的军队连连败退,最糟糕的是,元阀军队几乎随时随地会落入沈家军的陷阱,连战连败。
沈锦荣在军事上的才能也第一次在天下人和敌军面前展露锋芒。
战败的消息接连传来,崔高死死盯着战略图,不敢置信地道,“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没有中计?”反而还对元阀的军队设下了陷阱,将他们拖入了如流沙般的厮杀中。
“肯定是云家小儿背叛了我们”一将领红了眼睛喘着气道,开始急于想找到推卸责任和集中怨恨的对象。
“不会的,我儿不会如此”云父极力争辩着,
帐中因为战败而争吵不休,而崔高依旧紧紧盯着军事战略图,握笔在纸上努力找出挽回的机会。
“报,临浔失守。”
崔高手里的笔也戛然掉在了地上,沾染了泥尘。
在沈家军营里同样不敢相信的还有一个人,云庭,
“怎么会这样呢?元阀怎么会输,不应该是这样的?”云庭被接连传来的捷报刺激得几乎忘记了伪装。
他想象中,应该是奸贼得除,他以少年英才的身份名扬天下,为人所仰慕。
等到他被士兵押着进了营帐,他才真正反应过来,沈锦荣恐怕早就看穿了。
这时一切也已经尘埃落定了。
“你是怎么发现我是假意投靠的?”云庭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想到得到答案。
“那你告诉我云婉是怎么死的?”锦荣饶有兴致地问道,她比较喜欢一物换一物。
云庭迟疑了一下,想要知道自己是怎么失败的急迫压过了一切,“云家有训,不得有休弃之女母亲亲自熬了药,在和姐姐谈过后,就劝她喝下了。”
她猜的果然没错,锦荣眼眸微闪,继而忍不住笑了,“你母亲熬的药,你姐姐亲自喝下的,这传出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污蔑我母亲和我姐姐的名誉。”云庭忽然就出离愤怒了。
“我姐姐贤良淑德,三从四德,无人称不是,她是为了她的子女和她的丈夫选择的和离,也是为了云家的名声才慷慨赴死,我的姐姐是天下女子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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