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第一高人,宋缺能和他平分春色,无损他威名分毫。
应付过连串的追问后,大厅回复平静,人人摩拳擦掌,待沈牧颁布他统一天下的大计。
沈牧心中阴霾一扫而空,知道众人对他的信心不在对宋缺之下,他统一南方调兵遣将的行动,将可在少帅联军最巅峰的士气状态下进行,长江两岸再无可与他撷抗之人。
沈牧道:“我们先近后远。先收拾李子通和沈法兴,然后扫平辅公祏,再取襄阳。把萧铣和林士宏压制于长江之南,以蚕食的方法孤立和削弱他们,同时全力准备北伐壮举。大家有福同享,祸则该没我们的份儿,对吗?”
众将不分少帅军或宋家班底,又或俚僚系诸将,同声一心的轰然答应。
沈牧与手下谋臣大将商议拟定进攻江都的军事行动和整体部署后,诸将奉命分头办事,先头部队在宋爽、王仲宣率领下立即动程由水路南下。
沈牧连日劳累,回卧房打坐休息,不到半个时辰,敲门声响。
沈牧心中一惊,心忖难道又有祸受,暗叹领袖之不易为,应道:“行之请进!”
虚行之推门而入道:“竹花帮幸容有急事求见。”
沈牧忙出外堂见幸容,这小子一脸喜色,见到他忙不迭道:“李子通想向你老哥投降,少帅真厉害,连李世民都奈何不了你。”
沈牧大喜道:“少说废话!李子通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听教听话,这消息从何而来?”
幸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道:“是邵令周那老糊徐低声下气来求我们的,不过李子通是附有条件。”
沈牧皱眉道:“李子通有什么资格和我讲条件?他不知我讨厌他吗?不干掉他是他家山有福。他娘的!哼!”
幸容堆起蓄意夸张的笑容,赔笑道:“少帅息怒,他的首要条件是放他一条生路。哈!他娘的!李子通当然没资格跟你说条件,你都不知现在你的朵儿多么响,我们只要抬出你寇少帅的招牌,大江一带谁不给足我们面子,晓得你没有给唐军宰掉,我和锡良高兴得哭起来。子陵呢?他不在这里吗?”
沈牧哑然失笑道:“你何时变得这么夸张失实的,子陵有事到别处去。闲话休提,李子通的条件是什么鬼屁东西?”
幸容道:“其他的都是枝节,最重要是你亲自护送他离开江都,他只带家小约二百人离开,江都城由你和平接收,保证没有人敢反抗。”
沈牧愕然道:“由我送他走,这是什么一回事?是否阴谋诡计?”
幸容道:“他还有什么手段可耍出来?难道敢和你来个单挑,天下除宁道奇外恐怕没有人敢这么做。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江都城的情况,这是李子通一个最佳选择,且可携走大量财物。”
沈牧不解道:“那他何须劳烦我去护送他?”
幸容道:“因为他怕宋缺,你的未来岳父对敌人的狠辣天下闻名,只有你寇大哥亲自保证他的安全,李子通才会放心。”
沈牧笑道:“你这小子变得很会拍马屁,且拍得我老怀大慰。好吧!看在沈法兴份上,老子就放他一马。回去告诉邵令周,只要李子通乖乖的听话,我哪来杀他的兴趣。三天内我到达江都城外,叫他准备妥当,随时可以起行,我可没耐性在城外呆等。”
幸容不解道:“这关沈法兴的什么事?”
沈牧淡淡道:“当然关沈法兴的事,当沈法兴以为我们全面攻打江都之际,他的昆陵将被我们截断所有水陆交通,到我兵临城下之际,他仍不晓得正发生什么事呢?”
沈牧在书房审阅签押各式颁令、授命、任用等千门万类的文件案牍,忙得天昏地暗,不禁向身旁侍候的虚行之苦笑道:“可否由行之冒我代签,那可省却我很多工夫,又或我只签押而不审阅,我宁愿去打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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