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对吗?”
沈牧呵呵笑道:“陵少何时变得这般爱洁起来,定是因认识妃暄这粒尘不沾的美人儿后养成的习惯。”
徐子陵没好气道:“少说废话,什么消息令你如此兴奋?”
沈牧在床沿坐起来,欣然道:“老爹没有诓我们,他已向天下公告全力支持我统一天下,消息轰动这个偏远的小城,街上没有人说的话可离开此话题,把李小子攻陷洛阳的威风全掩盖过去。另外最多人谈论的是宋缺,大部分人均相信宋缺肯兵出岭南,天下再非是李家的天下。更精彩处是我在这里的声誉极佳,人人都说我少帅国的人民不用纳税,不用被迫当兵。哈!不是不用课税,是税额轻许多而已!”
徐子陵不解道:“这些不算得是谣言,为何你说谣言满天乱飞?”
沈牧欣然道:“我是把谣言经我的小脑袋过滤挑选后告诉你,当然没有人更比我晓得孰真孰假。我不敢肯定的是巴蜀的情况,有个从巴蜀商旅听回来的消息是解晖不理四大族的反对,一意孤行召唐军入蜀,希望这是谣传,否则战乱难免。”
又笑道:“若这还不够离奇,尚有另一版本,就是西突厥与李世民暗结联盟,对抗东突厥的颉利和我们的兄弟突利,教人听得啼笑皆非,李世民哪有机会和西突厥扯上关系。”
徐子陵沉声道:“你好像忘记云帅曾到长安。”
沈牧微一错愕,点头道:“我真糊涂,云帅是西突厥的国师,以他的手段才智,入宝山理该不肯空手而回。只要透过长安聚族而居的波斯商,可神不知鬼不觉的与李世民秘密会面。”
徐子陵不解道:“这样一则理应属最高机密的消息,怎可能从巴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传出来?”
沈牧露出凝重神色,沉声道:“空穴来风,非是无因,据传解晖之所以敢一意孤行,不理四大族的反对,正因有西突厥人和党项两大西边异族在撑他的腰,所以现时独尊堡不时见到大批西域人出入。”
徐子陵皱眉道:“这会大增我们说服解晖的困难度。”
沈牧拍床道:“李世民这一手真漂亮,透过巴蜀西面的外族控制解晖,难怪解晖敢冒开罪我未来岳父之险,因他有说不出口来的苦衷。”
徐子陵摇头道:“我从希白处听过他行事为人的作风,绝不似因受威胁屈服的那种人,内中应另有曲折,说到底我们并不了解解晖。”
沈牧点头道:“说得对!宋缺首要攻占的两个目标,分别是汉中和襄阳。若取汉中,对解晖可说是不留丝毫余地,可知他老人家没有与解晖谈判的兴趣,因晓得解晖选择站在李世民的一方。不知解晖用的是什么兵器?他在江湖上的名声地位接近我未来岳父,该不会是等闲之辈。”
徐子陵道:“只从安隆对他的畏敬,可知他无论如何窝囊亦有个底限。至于他用什么兵器,我不清楚。”
沈牧苦笑道:“我们尽量避免流血的努力可能会完蛋大吉,只能比看谁的拳头够硬。”
徐子陵摇头道:“为了玉致和二哥的大姐宋玉华解夫人,我们怎可轻言放弃?我们更要为无辜的百姓着想。”
沈牧赔笑道:“是小弟胡说八道,待我想想!唉!真抱歉,我的脑子一片空白,看来只好随机应变。”
徐子陵同意道:“我的脑袋像你般空白,唉!这叫节外生枝,颇有令人措手不及的无奈感觉。”
沈牧叹道:“谁叫我们的对手是李世民,主动永远掌握在他手上,此着极似他一贯的作风。唯一令人难解者,如此见不得光的事,为何竟变成满天飞的一项谣言?如传入李渊耳内,李渊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徐子陵沉吟道:“我有直觉这非是无中生有,而是有人故意泄漏,目标是打击西突厥或李世民。因为任造谣者想象力如何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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