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最接近的人发动攻击。
沈牧长剑出鞘,化作一道黄芒,往兵器仍搁在一旁的董景珍劈去。
徐子陵则双拳隔空远击,攻向董景珍左右两旁的将领。
一时刀光剑影,弥漫帐内。
董景珍也是了得,竟临危不乱,破帐后跌,滚出帐外,虽避过沈牧惊天动地的一刀,却避不开宣永的鸟啄击和十多把圈杀上来的刀剑,登时多处受伤淌血,若非他护体真气雄劲深厚,又往空处滚开,早命丧当场。
长剑如影附形,迎头劈下。
董景珍怒吼一声,右掌施出精妙绝伦的救命招数,扫在长剑锋口处。
螺旋劲随掌而入。
一个是顺势全力而赴,一方是负伤后仓猝应战,高下自有天壤云泥之别。
董景珍全身剧颤,球子般不自然的往后翻滚,鲜血不住从口中喷洒,最后摊倒地上,只能喘气。
徐子陵扑出帐外,笑道:“全解决哩!”
沈牧环目一扫,见到附近营帐的人已被打斗声惊醒,一把扯下面具,喝道:“降者免死,抗者杀无赦!”
众人领命去了。
沈牧瞥了正被手下以牛皮索缚起手脚的董景珍一眼,向徐子陵叹道:“陵少该知我是别无选择,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别忘记他们对这本是不小的地方做出多么大的损害。”
徐子陵苦笑道:“我又没责怪你,何用说这么多话,来吧!”
领先去了。
那根本不算一场战争。
由于董景珍和一众将领被擒在先,在睡梦中惊醒的巴陵军群龙无首,纷纷投降,减去沈牧很多杀孽。
二更时分,整个木寨均落到沈牧手上,使他们可进行计划中的第二步。
沈牧、徐子陵、白文原押着垂头丧气的董景珍,偕同四十多名扮成董景珍亲卫的手下,策马向由朱粲另一大将闻良统领的木寨驰去,随后则是宣永的千名少帅军。骆方和其他数百人,则留守木寨。
众人长驱直进,抵达半里外迦楼罗军的木寨,喝门道:“董景珍大帅有急事见闻帅,已有少帅军行踪的消息。”
白文原亦喝道:“是我!快开门迎入。”
把门者怎知是诈,既见到董景珍,又见到己方将领白又原,一边派人飞报高卧帐内的闻良,一边开门。
门刚打开,众人一拥而入,见人便杀,一时喊声震天,惊醒了营内军士的好梦。
宣永的大军潮水般冲上来,涌入木塞内,四处放火,肆意破坏。
不片刻整个木寨已陷进熊熊烈火内,迦楼罗军糊里糊涂中只懂打开其他寨门,落荒逃命。
曹应龙的寇兵率众来援,给埋伏恭候的少帅军杀个落花流水,弃寨窜逃。
到天明时,由三方面组成的精锐联军,再不存在。
董景珍被押进帐内。
沈牧起立相迎道:“速为董帅解缚!”
解他进来的卫士为之愣然,在沈牧的再次催促下,才拔出匕首,为董景珍挑断牛筋。
沈牧命手下退出帐外,欣然道:“董大将军请坐。”
董景珍环目一扫这本属于自己的帅帐,颓然叹道:“你杀我吧,我董景珍绝不归降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儿的。”
沈牧丝毫不以为忤,笑意盈盈的道:“我知董大将军输得不服,但事实如此,再无法改变过来,董大将军认为对吗?”
董景珍仍是那句话,道:“杀了我吧!”
若非他内伤颇重,早就试图乘机突围。
沈牧淡然自若,道:“我并非要你投降我方。你的亲族父母妻儿全在巴陵,我如硬迫你投降,又或宣称你投降我方,所以才助我去捣破另两个木寨,岂非会害死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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