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牧从容道:“首先我想知道李密那边的情况是如何呢?”
王世充点名道:“镇周!李密方面的情况,由你来说吧!”
张镇周道:“自我们开始在偃师筑桥置仓,李密便着手调集粮草兵马,又命大将邴元真率军进驻洛口,程知节进驻金墉城,单雄信守河阳,乍看似是要进军偃师,但可以是李密想南面以黄河为屏障,北守太行,东连黎阳,寓守于攻,使我不敢冒然出兵挺进。”
沈牧只听他这番话,便知他是个饶有谋略眼光的兵法家,心忖王世充能守得住洛阳这中原核心之地,确非侥幸。
沈牧成竹在胸地油然道:“若尚书大人能佯作被刺受伤,包保李密会立即大举进犯,那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王世充脸露难色道:“现在我们防范犹恐不周,若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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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给人机会,一个不好,吃了大亏岂不是弄巧成拙。”
张镇周不知是否给李密打怕了,插口道:“李密战无不胜,即使童山一战元气大伤,但实力仍在,为何寇兄弟这么肯定可败李密呢?”
沈牧知道若不先增强诸人必胜的信心,王世充这自私自利的人绝不肯去冒这个大险,语调铿锵地侃侃而言道:“上兵伐谋,而孙子兵法也有知敌的一项。诸位大人该清楚我的底细,翟让的女儿和我一直有联系,通过她的关系,李密打个喷嚏也瞒不过我,只要李密中计出兵,我们便以诱敌、暗袭、伏击的战术戳破他战无不胜的神话。”
顿了顿续道:“我已联络上夏王窦建德的首席大将刘黑闼,请他虚张声势来援,所以只要尚书大人肯冒这个险,李密不中计才怪。”
众人为之动容。
王世充精神一振道:“可否让我一见翟娇的人?”
沈牧拍胸道:“见翟娇也没有问题,不如就今天吧!”
王世充至此哪还有怀疑。
但杨公卿却道:“不过安排被刺一事必须计划周详,以保万无一失。待见过翟小姐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尚书大人意下如何?”
王世充拍案道:“就是如此。”
沈牧心下大快,心想李密今趟你定难逃出此劫。
按照之前于徐子陵的约定,沈牧赶到洛阳桥对面的洛堤时,徐子陵已等了他有小半个时辰。
他跃落艇内,徐子陵立即操桨开出。
沈牧回头张望道:“我已用了多种方法撇开想追踪我的人,咦!这艇从哪里偷来的?”
徐子陵笑道:“本是偷的,后来却变成是一锭金子交易的成果,有它代步,谁都休想跟踪我们。”
沈牧接过他递来的竹笠蓑衣,欣然道:“你倒是准备充足,老跋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时,一人由岸上凌空飞至。
两人吓了一跳,谁敢如此胆大包天,公然以双拳对付他们的四手呢?
即使来人是祝玉妍,在如此广阔的河面攻击有艇为凭的他们,亦须三思而后行。
看清楚些,才知来者竟是宋玉致口中该已南归的宋师道,因他头句话,而又是他们能力所及,都会义不容辞。洛阳的事,少有瞒得过他们这群地头蛇的。”
沈牧压低声音道:“他们是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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