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之多。
跋锋寒显是心情大佳,向她报以微笑,追上两人道:“若有人发动洛阳的地痞流氓四出查探,不到子时前便可知我们到了这里来。因为我们实在太易辨认,见了后绝不会忘记。”
沈牧压低声音道:“你好像走错方向哩!是否故布疑阵呢?”
跋锋寒微笑道:“我这叫先测度地形,来吧!”
忽地翻上左方房舍的瓦面,领着二人飞檐走壁,好一会儿后才跃落其中一所平房的小院子里。
大门处有一方写上“思世居”三字的横匾,字体洒逸有力,如龙飞于天。
沈牧哈哈一笑道:“虚先生的书法确非常了得。”
在虚行之交给徐子陵的纸团上,画的正是寻找这思世居的示意图,也是他约沈牧见面的地点。
屋子分前后两进,中间有个天井。
徐子陵笑道:“虚先生,我们来了!”
屋内全无反应。
跋锋寒奇道:“难道尚未回来吗?”
沈牧领先而行,大门应手而开。
他首先跨步入屋,立时虎躯剧震,愕然叫道:“又是你!”
跋锋寒和徐子陵跨过门槛,来到沈牧两旁,亦呆了起来。
厅内陈设简单,只有必需的台椅几架等物。而在靠南面大窗所放置的一张长椅处,虚行之闭上眼睛,一动不动地坐着。
他的头发长垂下来,而一身素白的婠婠正拿着梳子,一派呵护备至,神色温柔地站在椅后,为他梳理头发,情景诡异至极点。
三人千方百计,才摆脱了跟踪者,岂知来到这认为是乱世中的桃花源和避静的圣地,欢迎他们的却是这可怕的大敌。
婠婠的目光深注在虚行之的头发上,檀口轻呼道:“这么久才来,人家等得心都烦了!”
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感落在绝对的下风处。
沈牧亦想不出任何方法去应付眼前的窘局,伸了个懒腰,到另一角遥对婠婠的椅子坐下,道:“你倒有本领,究竟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
跋锋寒和徐子陵分别在靠近大门两旁的椅子坐下,回复冷静。
婠婠仍没有抬头,目光随着梳子在虚行之的头发上移动,柔声道:“以你们这么聪明,仔细想想该可得到答案。闲话休提,先让你们看点有趣的东西。”
“啊!”
虚行之不知被婠婠弄了些什么手脚,猛地睁开眼睛,回复神智,但仍是动弹不得。
婠婠螓首低垂,瞧着虚行之的侧脸轮廓,微微一笑道:“你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说话,虚先生都可听得一句不漏。现在便让我们来玩个有趣的小玩意儿。”
虚行之似已知晓婠婠口中的玩意儿,双目露出苦涩无奈的神倩。
跋锋寒苦笑道:“你似乎有乱闯别人温暖之家的不良习惯,有屁快放!”
婠婠仍没有瞧往他们,平静地道:“对女孩子怎能如此口出污言?快把杨公宝藏的秘密说出来。”
三人均大感头痛。
婠婠现在的神态动作,优美高雅,动人之致。白衣黑发配上她那对赤足和绝世容颜,更是极尽女性的娇妍温柔。但三人都知她随时会下手杀人,不会有半点心软。
而这一招最厉害处,便是让虚行之亲耳聆听沈牧的答案,教他不能耍花样。
沈牧嘴角漏出一丝苦涩道:“我们不知道杨公宝藏在哪里,教我怎怎么告诉你?”
婠婠闻言为之一愕,仰起俏脸,往三人瞧来,接着娇躯剧震,一对有如永远被迷雾笼罩的美眸射出不能相信的神色,梳头的动作倏止。
虚行之眼中反透出充满希望的神色。
“啪!”
婠婠一掌拍在虚行之背上,后者立时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