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偷抢拐骗的去谋取区区二两银呢?”
沈牧吁了一口气,伸个懒腰微笑道:“摊大手掌讨钱的男人最没出息,用心用力赚回来的才最有种。”
徐子陵听得心中一动。
这两句话最能总括沈牧争霸天下的心境,垂手可得的他是不屑为之,愈艰难愈有挑战性的事他却愈是兴致勃勃。
商秀珣显是心情大佳,再不和沈牧计较,这时伙计端上饭菜,两人伏案大嚼,她却浏目窗外,瞧着从汉水边折返的船只道:“谁能告诉我竟陵发生了什么事呢?”
沈牧嘴中塞满食物,却仍含糊不清的道:“一锭金子!”
商秀珣失声道:“什么?刚才那二两银我还未和你计算,现在又想做没有出息的讨钱鬼吗?”
沈牧一本正经的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要消息,人家要金子,好公平啊!”
商秀珣见他怪模怪样的,忍俊不住下横了他一眼,掏出一锭金子来,嘴上恶兮兮的道:“你倒说得轻松,一两银买张空台,一锭金买个鬼消息,还不知想赚金子的人是否胡说八道。”
沈牧吞下食物,舒服地长叹道:“钱是用来花的,不花的银两只是废物。这是一个以钱易物的社会,假设用得其所,不但能使你舒服地享用一切,生活得多姿多采,还可为你赚得到名利和权势,甚至皇帝小儿的宝座。”
商秀珣动容道:“原来你想争做皇帝,不过你现在花的都是我的钱哩!”
徐子陵旁观者清,见沈牧施展浑身解数,逗得商秀珣乐不可支,大大减少了与两人间的距离,正是沈牧争取这美女异日支持他的手段。
沈牧忽然出人意表地长身而起,高举金子,大喝道:“谁能告诉我竟陵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锭金子就是他的了。”
他的声音含劲说出,立即把嚣哗吵闹得像墟市的所有声音压下去。
人人目光射来,当见到他举在半空那黄澄澄的金子后,七成的人都嚷着“知道”,且轰然起立,场面哄动。
“铮!”沈牧拔出宝剑,轻轻一挥,宝剑闪电般冲天而起,剑锋深嵌入横梁处。
登时所有人都坐了回去,再不哼声,就在此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汉才油然站了起来,说不尽从容自若。
沈牧喝道:“你们继续吃饭,大爷不欢喜给人望着的!”
众座客噤若寒蝉,各自埋首饭桌,谈笑的声音也大大降低了。
沈牧指着那中年儒生道:“你过来!”
接着傲然坐下,向笑得花枝乱颤的商秀珣道:“有趣吧!这就是金子配合宝剑的威力了。”
商秀珣白了他娇媚的一眼,低骂道:“满身铜臭的死恶霸。”芳心同时升起异样的感觉。
一向以来,她在飞马牧场都是高高在上,不要说会被人作弄或逗玩,连想吐句心事话的都找不到。偏是跟前这小子,每能逗得自己心花怒放,兼又羞嗔难分。这确是新鲜动人的感觉。
“叮咚,商秀珣对宿主芳心有所动,得到8000点积分。”
中年儒生来到台旁,伙计慌忙为他加设椅子,还大爷前大爷后的惟恐侍候不周。
伙计退下后,沈牧将金子放在儒生跟前,淡淡一笑道:“先听听你凭什么资格来赚这金子。”
儒生微笑道:“在下虚行之,乃竟陵人士,原于独霸山庄右先锋方道原下任职文书,今早才乘船来此,请问大爷,这资格还可以吗?”
这人说话雍容淡定,不卑不亢,三人都不由对他重新打量。
虚行之大约是三十许岁的年纪,双目藏神不露,显是精通武功,还有相当的功底,长得眼正鼻直,还蓄着五绺长须,配合他的眉清目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度。
沈牧点头道:“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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