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便是正月十九,这里离东晋京城不过两日路程,过完十五我们一早就出发,这几日/你先好生调理,不要想太多知道吗?”
唐欢欢轻轻点头,应道:“嗯,我会的。”
“好,那我不打扰你,我先出去了。”
苏子辰前脚走,唐欢欢随后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地,她心头一梗,呼吸顿时不畅,紫眸被一层水雾晕染,她紧紧的捂着嘴,任由眼泪滴落,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事情到了最后居然还是事与愿违,处斩,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北堂
墨城君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皑皑白雪,双手负于身后,手中捏着一封微皱的信纸。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小心翼翼的开口,“堂主,您难道真的打算去帮圣女救荣王?”
“有何不妥吗?”
冷沉的声调与这寒冬腊月相比毫不突兀,只是那话语中少有的失落却是让身后的人有些摸不清头绪。
“堂主,请恕属下直言,对于圣女,各堂长老并没有多少臣服的心思,虽说她是阁主的女儿,但因她出现的太过突然,难免惹人怀疑,琳琅阁素来不过问三国之事,如今她来找您,不过是因为她知道其他分堂的人不会帮她,如此,属下希望您也不必太过在意此事,毕竟不是阁主下令发话,您又何必跟着淌这趟浑水。”
? ?t 5?n?` 2(039; ???x?n?f??4 闻言,墨城君转过身看着身旁的人问:“你刚刚说圣女出现的突然,这是何意?”
“堂主才回阁中可能有所不知,圣女是在三个多月前才被阁主带回来的,虽然阁主说那是他私养在外的亲女,但是多年来没人听说过阁主还有个女儿,难免让人怀疑。”
沉默半晌,墨城君似是喃喃的说:“三个月前?”
“没错,仔细算算应该还没有三个月,只因圣女的身子实在是太差了,所以各堂长老才勉强承认她这个圣女,毕竟以她这身子骨也做不出什么危害阁中之事,如若不然,以那些长老们爱管闲事的xìng情,怕是早就坐不住了。”
这些话墨城君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素来不喜与人攀谈,只以为是自己孤陋寡闻不知圣女之事,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她本身就是个招摇谜团,可是她却不安分的想要做出更加招摇的事。
“你可知她得的是什么病?”
“这个属下倒是不知,自从她来到阁中便是身子虚弱,伴塌的时间可比下地的时间多多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圣女阁日日煎yào,但从未听说过有郎中出入,只怕她这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所以才这般隐藏。”
这般无理的批判惹得墨城君的一记冷眼,“我不希望我们北堂的人与其他人一样乱嚼舌根,这些话说到我这便也罢了,往后不许再到处乱说。”
“是,属下知错。”
沉默片刻,见墨城君好似有所思量,而身旁的人却在次开口,“堂主,恕属下再多嘴一句,那荣王之事,您真的要chā手吗?”
闻言,墨城君缓缓转身,再次看像窗外,“不管圣女到底是何身份,既然她求上门,我又岂有坐视不管之理,放心好了,琳琅阁不理朝事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这件事不会牵连到你们,我自有主张。”
夜静如幕,圆月高悬
月光洒在一片皑皑白雪之上更显明晃,红梅娇艳,只是堪比那更为娇艳的人儿却稍显逊色了一些,一阵的脚步声走近,静落在开的最为艳丽的红梅树前。
少顷,一声长叹,墨城君闻声一怔,猛地看向树后传来声音的方向。
看似积雪的一团突然在树后动了动,微弱的声音继而响起,“我好像已经跟你说过这是我的地方别人不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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