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她们的身上的确都带着伤,可是,不逃跑,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要沦落在那样的地方,即便她真的甘心认命,她又怎会甘心就此随了曹琦儿的意?
见她眉心紧锁,神色堪凝,紫蝶不由轻声一叹,“看你的样子是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了,但是不管怎样都好,想离开就要先留着自己的命,倘若连xìng命都丢了,一切皆是枉然。”
林文茵转头看向紫蝶,看着她左脸上的一道鞭痕,不由的抖了抖眉心。
她的话在理,若是没了命,她还拿什么报仇,当务之急她要做的是摸清这些人的底细,养好身子才能做出逃的计划,她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伤害这一车的姑娘。
林文茵轻轻点了点头,见此紫蝶淡淡一笑说:“我劝了那么多人,你是第一个回应我的,我并不想大家和我一样最终沦落到这一步,但是因为过激而死在我眼前的姐妹太多了,我真的不忍心,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还望大家都想开些,不要拿自己的xìng命开玩笑。”
林文茵软了软身子靠向车壁,沦落至今是她自己无用,但是不管怎样她一定会留着自己的命,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死在这样的地方。
……
数日后,花满楼
“啊”
一声惨叫穿过墙壁传进另一间房内,墙角,林文茵一身薄纱蜷缩在那,听着隔壁房里时而欢愉时而痛苦的叫声,头上的对钗随着她的颤抖而轻晃,她埋着头,两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衣纱。
“文茵?”
一阵开门声,林文茵抬头看去,见到走进来的人,她忙起身道:“紫蝶,你去哪了?”
听着隔壁的声响,紫蝶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去找花妈妈说了说你的事,她答应只让你出面做雅,弹个琴唱个曲之类的,若是做好了便不让你接客。”
“真的吗?”对于林文茵而言,现在的她只有两条路可以选,要么接客,要么死,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死去,她不能让曹琦儿就这样无法无天的为所yù为,但是接客对她来说,却是比死还要艰难的酷刑。
这几天还好有紫蝶帮她与老鸨jiāo涉周旋,如若不然,她早就跟那些同伴一样夜夜凄惨了,紫蝶年岁与她不差多少,但因她很早就被卖到那种烟花之地,所以早就习惯了如何与人谈涉,林文茵当她是自己人生中不幸中的万幸,如果不是她,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到今天。
到了晚上,林文茵按照紫蝶所嘱咐的登台,一身鹅黄轻纱显得她及其羸弱,墨发沉垂,发后双鬓长钗微dàng,她紧垂着眸子不敢去看台下的众人,但因她这般含羞,台下的人似乎更为疯狂。
? ?t 5?n?` 2(039; ???x?n?f??4 抚琴对林文茵来说不是难事,一首琵琶奏引得下面一片好声,下台之前,林文茵无意抬眸一瞟,却见到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的人,心中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也不是去管别人闲事的时候。
转身下台,就见紫蝶一脸笑意的在台下等她,她快走两步来到紫蝶面前问,“怎么样,花妈妈说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走,我们去后面歇歇。”
用唱曲就能解决的事,在林文茵看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一时欢愉却忘了平时的谨慎,两杯清茶下去后眼前就开始变的虚无,她看着含笑的紫蝶,无力的伸手指了指她,“你,你骗我。”
紫蝶轻握住她的手,笑了笑说:“你也不要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我没有骗你,我当真是十三岁就被卖进花楼,当晚就被人破了身子,只不过我进的花楼正是这花柳楼,我当时佯装跟你们一起被绑,不过是花妈妈/的一个主意罢了,怕的就是你们这些小丫头不安分,可是谁知却让我遇到了你,我跟花妈妈谈好了,今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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