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叫,然而叫声却是……
“来人啊!皇后娘娘被害了,荣和郡主杀人了”
这样的定论虽说让人啼笑皆非,但也不为过,唐欢欢惊愕未缓,见宫大步而来,她看着他再次开口,“是中dú,妙dú仙的……滂沱。”
闻言,正yù将皇后扶起的宫蓦地抬眸,眼底的惊愕丝毫不亚于唐欢欢本人,两人对视许久,宫却始终一言不发。
“皇上驾到”
高叫声刚落,就见皇上一身龙袍大步而来,紧随走进的除了一群宫人还有一个曹琦儿。
“姑母!”曹琦儿拖着长袍快步走近,在皇后的尸体旁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呜呜的哭声顿时响起。
见此,皇上颤巍走近,看着已故的皇后,扬手便给了唐欢欢一巴掌,还没等唐欢欢来得及反应,随后又闻一声高喝:“来人,给朕将这dúfù押进天牢。”
闻言,曹佑一怔赶紧看向宫,然而却见他仍旧低着头拥着逝去的皇后,半点开口阻拦的意思都没有,见此,曹佑一急,上前道:“皇上,这事不可轻易定夺,还是要查清楚比较好。”
皇上双目赤红的瞪着曹佑说:“查?皇后多年来一直安然无事,朕听闻这两日荣和郡主频频入宫,如今皇后出事就只有她一人在场,还需要怎么查?”
这话说的曹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他看了看唐欢欢又看了看宫,他实在搞不懂这两个人在这个时候的沉默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欢欢静静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宫,她没有为自己辩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皇上的话没有错,当时殿内就只有她和皇后两个人,若不是她杀,便是皇后自己服dú,可是这样的话谁能信?况且皇后所中的dú还是她独有的dúyào,宫没有为她辩解她并不埋怨,但是他的沉默却让她心痛。
她宁愿他开口质问几句,最起码还能让她知道他只是怀疑,可是他现在这般,就好像认定了她是杀害皇后的凶手一样。
皇上下旨将人拿下,即便那些人是归曹佑管,但他也不敢再出声阻拦,看着宫那死气沉沉的样子,曹佑简直是恨的跺脚。
他不知道唐欢欢的真正身份,当然也不会理解宫此刻心中的纠结,看着唐欢欢被人押走,宫只是心急而不能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唐欢欢临出门前看了一眼满脸泪痕的曹琦儿,两人的视线相撞,在那一刻,唐欢欢似乎有些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她想不通的是,那dúyào是怎么回事,她是哪里来的‘滂沱’?
唐欢欢入牢两天,没人审她也没人为难她,她抱膝坐在铺满稻草的地上,足足两天没有动过一下,牢门前的饭菜已换过几回,守牢的人也不由的开始唏嘘。
这人虽是重犯,但好歹还有着郡主的身份,况且这人送进来之后明远世子还特意jiāo代说不许用刑,好生看管,如此,自然是没人敢动她分毫。
入夜,一阵脚步声,而后就听衙役小声的在牢门口说:“有什么话你就这么说吧,快一些,不能耽搁太久。”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兵大哥。”
这声音……
唐欢欢抬头看去,就见林文茵拨去了头上的帽子,转而抓着监牢的木杖一脸担心的看着她,“欢欢。”
“文茵?”
唐欢欢吃力起身,走到牢门前拉着她的手,诧异的看着她,“你是怎么进来的?”
林文茵红着眼眶勉强笑了笑说:“是曹佑带我进来的,我求了他两天,他拗不过我便将我送进来了。”
闻言,唐欢欢一声轻笑道:“他倒是疼你,我现在是重犯,一般人可是不能探监的。”
这话一出,林文茵两行热泪顿时流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肯能是杀害皇后的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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