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几乎是被秦文一和郑兆一拖着进来的。
两人的身上倒是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只是那一身的衣裳却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的。
这水是鲜血。
他们的双脚委顿在地面,拖曳出一条条的血痕,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被秦文一和郑兆一扔在地上,那两人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着,我招,我全部招,是副帅要我们去给周云国的将军送信的。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在营帐中此起彼伏。
吴勋的手指剧烈的颤抖着,他用力的握了握拳头,“长公主,这可是屈打成招!”
“就是就是!”
“任是哪个铁骨铮铮的男儿遇到这般酷刑,又有几个能承受的住!”
“这样的证词怎么能算数!”
“保不齐就是有心人刻意诬陷我们副帅。”
吴勋身边的四个心腹瞬间七嘴八舌的开口。
夏璃淡淡的撇了那四人一眼,目光落在了秦文一两人身上。
两人会意的从各自的怀中摸出一张供词恭敬的递到夏璃的手中,同时嘴上朗声道,“启禀长公主,这两人是属下两个分开审问的,想要知道他们究竟是受人指使还是确有此事,对对两人的供词不就水落石出了!”
即便是扯谎,两个人也断断不可能说出相同的东西来。
吴勋的眉眼霎时灰败下来,到了此刻他哪里还不清楚,在铁证跟前,他根本辩无可辨。
就连那四个心腹也瞬间煞白了脸色。
夏璃随手扫了眼手中的供词,随手扔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副将身上,“看看,可否一致!”
轻飘飘的纸张就这么稳稳的落在副将的手中,这番身手顿时让在场的所有副将眼睛一亮。
那副将是个刚正不阿的,拿起供词就一板一眼的念了出来。
片刻后,营帐中的所有副将皆是一脸愤慨,恨不得亲手撕了跪在地面的吴勋,当然吴勋的四个心腹除外,
“吴勋,枉我平日尊你敬你,你竟然做了叛国贼,我呸!”
“你可知道若是大夏国破,不仅百姓流离失所,就连我们都不会有丁点好下场!”
“你出卖大夏以为能给自己谋个好前程,却不知道他们周云国人才济济,根本不屑用一个叛国贼。”
所幸在场的副将中多是看的明白之人,夏璃甚觉欣慰。
她抬手止住营帐中副将们的怒骂,“本来本宫是不必和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的,不过是本宫想看看你们这些人心中到底有没有悔改之意,如今看来,是没有的了,也罢,接下来本宫自是不必心慈手软了。”
话落,夏璃面具外的眉眼倏然凌厉,“来人。”
瞬间功夫,数个黑衣打扮的暗卫纷涌而入,齐声叫了一声主子。
“给本宫将吴勋这些叛党全部抓起来,推到校场上受千刀万剐之刑,通敌叛国,不配痛痛快快的去死!”
夏璃沉下脸色,眉眼间的杀意清清楚楚。
暗卫应是,很快将营帐中吴勋的四个心腹抓了起来。
被抓住的四个副将自然不愿意承认,他们挣扎辱骂,全然一脸的不甘。
“那你们可知道柳少帅已经清醒了过来,本宫手中的名单便是他给的,或许本宫应该再给你们安上一条罪名,谋害少帅以为如何!”
夏璃陡然提了声音。
一瞬,四个副将偃旗息鼓,再不嚷嚷半分,无关其他,当初谋害柳琛,他们这四人可是首当其冲。
一声谋害少帅瞬间让营帐中沸腾了。
那些副将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怒火再度腾腾升起,甚至在暗卫将几人带出营帐后,副将们还一直追了过去,对几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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