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纯阳就是他义父南宫东一的血脉。
南宫东一是东胡国的摄政王,东胡国历来是女权帝国,每一任女帝都必须和当朝的摄政王联姻。
这也是东胡皇室笼络人心的手段之一。
东胡国的摄政王与其他国家的摄政王并不相同,他们手里掌握着东胡国传承下来的所有秘术,却从来不涉及朝堂上的事务。
东胡被灭国之前在位的女帝是珍妃的姐姐乌雅玉珠,是南宫东一的未婚妻,却没有想到其妹妹乌雅兰珠也就是珍妃却和南宫东一暗生情愫,东胡被灭国的时候,珍妃已经珠胎暗结。
这才保留了东胡国的最后一点血脉。
安宁将锁打开后,南宫一澈提步走了进去。
刚站定,安宁已经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匕首,在纯阳的身边蹲了下来,熟练的拉开她的衣袖,“还是取血吗?”
她问。
南宫一澈脸色沉重的摇了摇头,他道,“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我的手札忘了拿了。”
安宁是知道这本手札的存在的,那时候他们之间还没有生出隔阂,关系好的就像世上所有的兄妹。
手札上的内容她也是看过的,也许这本手札让安宁忽然想起了曾经南宫一澈给她的一些温暖,她的眉目柔和了下来。
直接将盖在纯阳身上的毛毯扯了下来,安宁一屁股坐了上去点点头道,“嗯,那我等你。”
南宫一澈嗯了一声,转身出去的时候双腿忽然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幸亏他反应够快,一把抓住身后的围栏这才没有摔倒。
安宁看在眼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起身,起身的动作做到一半,她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又重新坐了回去。
见他站在门口久久不动,安宁不由的担心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握住围栏的手一点一点的收力,南宫一澈沉了眼睛,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眼前漫过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他将涌上喉咙的血沫慢慢的咽了回去,缓了好一阵才好转了一些。
良久,南宫一澈站直了身体,他低声道,“没事。”
而后他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密室。
安宁看着南宫一澈刻意挺的笔直的背影,心里涌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许久她抬手落到自己的心口,呢喃道,“都这么久了,你竟对他有如此深的执念。”
南宫一澈回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客栈,才进屋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脸色一凛,眉目间瞬间弥漫了杀意,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意味。
几乎南宫一澈一进来,屋子的油灯就亮了起来。
数道黑影在屋子里排开,而桌子边上,一道身影正静坐在桌边喝茶,正是张妃身边的红鸾。
“你怎么来了?”
南宫一澈半点都不将红鸾看在眼里,就连身上的杀意都没有收敛半分。
看到南宫一澈几乎白了大半的头发时,红鸾的眼底迅速的闪过一丝惊讶,她挑眉迎上南宫一澈的目光,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搁到桌子上,皮笑肉不笑的道,“到底担的上这一声南宫少爷,当真是不将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
南宫一澈见她尽说些废话,也懒得再理会她,直接从红鸾的身边跨过就去了床边翻找。
红鸾冷笑的声音再次在屋子里响了起来,“你可是在找一本小册子?”
南宫一澈落在被子上的手立刻顿住了,那一刻,他眉目中的杀意又强烈几分,甚至直接提气掠到了红鸾的身边。
用力的攥住了她的手腕,“东西在哪里?”
他的力道很大,红鸾感觉自己的手腕都快要变形,可她仍是冷笑,“自然是在主子那里,南宫少爷看来你真的是反了,连主子的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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