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笙歌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从一开始就是她不要他。他只能逼着她,骗着她接受。楚笙歌如此受伤的样子让路尘寰很心疼,他知道不该说这样的话,明明知道她会伤心的,可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秦安正揉了下额头,或许他此时说这样的话并不合时宜,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说清楚:“我跟楚助理只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你恐怕是误会了。”
秦安正虽然还没有搞清楚路尘寰和楚笙歌究竟是什么关系,但一定不简单。先前李一帆说路尘寰是来找老婆的,说的会是楚笙歌吗?秦安正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路尘寰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妻子再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的。
看到出租车停到了小区门口,楚笙歌才如梦初醒般的找回了神思,她觉得全身都冷得刺骨,手指都微微颤动着。楚笙歌有种疲惫到虚脱的无力感,她以为五年的时间足够长,可是看到他时还是无法淡然处之。
楚笙歌用手按掉眼角的泪水,她以为时光可以不着痕迹地抹去一切,无论多严重的伤口都会随着时间流逝渐渐愈合。可是她今天才发现,可以愈合的只是表层,深刻的伤口一直在那里,不但没有愈合,还在不断地恶化着,当表层的疤痕再次被揭开,楚笙歌只能看到他们的爱情,已经病入膏肓而且不可救药。
楚笙歌给出租车司机拿了车费,然后慢慢走近破旧的小区。由于是夏天,小区里很多纳凉的人。楚笙歌身上漂亮的礼服跟周遭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很引人注目。她现在已经没有没有心力去在乎这些,积聚在胸口的压抑感让楚笙歌的脚步格外沉重。
楚笙歌回到家,靠着门渐渐滑坐在地上。想到小哲还在医院里,终于找到了勇气的来源。她不能倒下去的,她倒了小哲要怎么办,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呀。楚笙歌换下身上的礼服,快速地洗漱了一下,然后赶去医院。
于珊珊看着私家侦探传给她的照片——秦安正很绅士的给楚笙歌打开车门c楚笙歌挽着秦安正的手走进宴会厅秦安正居然说谎,他说不会去慈善晚宴的。原来他不是不去,而是不想带着她去。
楚笙歌早上起得很早,小哲皱着眉看着楚笙歌有些红肿的眼睛,摸了摸她的脸颊:“妈妈,你是不是哭了呀?”
“没有。”楚笙歌笑着摇了摇头,亲了亲儿子的小脸蛋儿:“我们赶快去洗脸,一会儿护士阿姨就要来打针了。”
“哦。”小哲乖巧地点点头。
楚笙歌抱着小哲去盥洗室洗漱,他们回到病房时,陈婆婆已经到了:“笙歌啊,你去上班吧。我煮了八宝粥,一会儿喂给小哲吃。”
“那就麻烦您了。”楚笙歌拿了包,走出病房。
楚笙歌先到更衣室换工装,她理了理衬衫的领子。更衣室的门被推开来,上班时间更衣室的利用率是很高的,楚笙歌也没有注意。于珊珊气势汹汹地走到楚笙歌身边,秦安正昨天晚上又没有回公寓,她推测他们是在一起的。于珊珊伸手就撕扯上楚笙歌的衬衫,衬衫的纽扣被粗暴地拽了下来。
楚笙歌显示一愣,可是马上躲开了于珊珊:“于小姐,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敢做不敢让我看?”于珊珊并没有罢手,刺啦一声将楚笙歌身上的衬衫撕扯开来,楚笙歌白皙的肌肤暴露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
楚笙歌反过手一巴掌打在于珊珊的脸上:“做人不要太过分了!”
“你敢打我?!”于珊珊像个泼妇一样冲过来,伸手去抓楚笙歌的头发。
几个来更衣室换工装的女职员看到这情势,都默默地退了出去。楚笙歌是学过搏击的,即使不精进,但是用来对付于珊珊还是绰绰有余的,于珊珊根本占不到什么便宜。
几分钟后楚笙歌走出更衣室,身上是得体的工装,只不过里面的衬衫是自己的那件白色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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