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被灼烧得疼痛不已。路尘寰吻去楚笙歌不断涌出的泪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
“西郊墓园。”楚笙歌轻声说。
路尘寰愣了一下,让司机在路口调了头。
冬天的墓园格外肃穆,除了长青的松柏一片萧瑟的景色,楚笙歌怀里抱着一束在山脚下买的白菊花往山上走,路尘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楚征的墓地修建得十分庄严华丽,汉白玉石阶延伸到巨大的坟冢前,黑色的大理石墓碑在阳光下反着光。
楚笙歌用手帕将墓碑擦得一尘不染,然后把白菊花放在墓碑前面,轻声说:“爸爸,对不起。由于出了一点儿小状况,没有带着您喜欢的白玫瑰来看你我很好,妈妈也很好,所以这个家没散,您就放心吧,我能照顾好妈妈的。”
路尘寰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勒紧,着,在楚笙歌心里他就是这么不近人情——她想要祭奠一下父亲也不许。
楚笙歌已经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和信任了吧,他说不许来,她就安静无声的落泪,连哭出声都不会了。路尘寰都想象不出自己究竟伤她有多深,她连父亲的忌日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肯说出来,还好他中途改变了决定,否则他真不知道她在心里会怎样恨着他。
路文抱着一束白玫瑰快步走过来,将花递给路尘寰,由于差不多是从山脚下跑上来的,气息有些不稳:“这个是小姐早上买的。”
路尘寰接过那束白玫瑰,包装纸是简素的藏青色,他将花束放到楚征的墓碑前。楚笙歌抹了一把泪,轻声说:“谢谢。”
路尘寰将她小斗篷后面带的兜帽拉上来,然后顺势把她纤细的身体卷到怀里:“今天风大,这里不宜久留,等天气好一些在来吧。”
妈妈嫁进周家,爸爸的忌日不好正日子来墓园,总是推后几天再来祭拜的,原本以为今天自己也不能来,那样爸爸该有多难过呢。楚笙歌点了下头,顺从地跟着路尘寰往山下走去。
回到庄园,由于担心手臂上的伤口沾到水,楚笙歌没有洗澡,只洗了头发然后换了家居服出来。路尘寰端了一碗红枣姜糖水给她:“把这个喝了。”
楚笙歌喝完糖水全身都暖和起来了,路尘寰看到她的脸色红润起来,将她抱过来放在腿上:“我们谈一谈,行吗?”
“要我做什么,你说吧”楚笙歌垂着眼眸,看着自己的手指。
“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就像今天这样去祭拜你父亲的合理要求,我不会不许你去”路尘寰真是感到无比挫败。
原来出现这种状况,应该怪她自己。难得他今天想要讲道理了,那她也可以讲讲:“从你认识我开始,我提过无理要求吗?在你的世界里,合理的标准是由你来制定的,我的理对你根本没用,所以我没办法判断我的哪些要求在你看来是合理的,哪些是不合理的。”
楚笙歌的话他确实无法反驳,除了放她走,这个他做不到。她确实没提过什么其它要求了。
“不过今天还是谢谢你。”楚笙歌看路尘寰一直沉默,她可不想惹毛他。万一明天不让她出门了,她就没办法去医院复查了。
路尘寰揉揉额头:“我明天要去申城处理些公事,三天后回来。”
“哦。”楚笙歌点点头。
路尘寰叹了口气,她不听话的时候,他很烦躁;她现在变得听话了,反而更容易让他烦躁。她在他面前克制住情绪,只能说明他们之间的距离更疏远了。他都不知道该拿这个倔强的小丫头怎么办了,就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他也要想办法给她捂热了。
楚笙歌带着让厨房准备的几样点心去了医院,童芊芊的表姐让楚笙歌做了几项常规化验,又给她的伤口换了药。
童芊芊吃着楚笙歌带来的点心,中肯地评价道:“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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