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其实一直挺好奇爸爸的骤然离世,以前不怎么觉得,最近越来越觉得爸爸去世走的太突然了,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人下毒杀了他!”
聂兰一听文斐提及丈夫的去世,脸色一下煞白,瞪着红肿的双眼怔怔的看着儿子,眉头紧锁,连忙说道:“别胡说,这事儿不要再问了,我已经说了这事已经过去了,你爸也已经早就入土为安了,你不要纠缠了,我真的担心”
“妈,你别担心,是饶成毅吧?是他威胁你?我就知道这事儿和他脱不开关系妈您在商场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么?对敌人软弱便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如果我们不扳倒他,未来你始终受制于他!”
聂兰摇摇头,“你不懂,饶成毅不过是个商人,我怕的不是他,就算是他真的养着一帮打手,但是毕竟这么多年,我也有些手段,如果只是这样我怎么会这么担心。我怕的是他背后的人”聂兰还想继续,突然听到便道有人走过来,聂兰神色一变。
突然便道转角路灯下有个瘦削的身影,边走边叫到:“太太,刘经理电话找您您没带手机。”
聂兰看了看,握了握儿子的手,“我们改日再谈,快夏天了,怎么我这手还是热不起来”随即聂兰便走向便道,迎向来人的方向。
文斐没有立即跟上去,他捏了捏刚才母亲递给自己的u盘,这东西母亲突然的地递给自己,文斐也不知道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是突然之间有些担心,母亲刚才所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先前不觉得,但他突然有种感觉家里已经成为母亲的牢笼,现在看来母亲竟然一点也不希望自己回家住。原来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母亲的u盘里究竟有什么?很可能家里的电脑已经不安全了,不行他必须找到相对安全的地方,以前没有经历过这些,总觉得这种谍战似的场景之下自己一定可以冷静应对,然而事到眼前,文斐却觉得解放前那些地下党真的是脑袋别再裤腰带里斗争的。虽然那时没有那么牛的监听装置,但是面对这种无形的压力时,人要保持冷静竟然是这么的难。
文斐没有回家,只是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需要住到江大同家里去,母亲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是嘱咐他路上小心。虽然文斐有些担心母亲,但是考虑再三还是决定先拿着u盘了解一下目前的形势。想到这里文斐便给江大同挂了个电话,江大同还没下班,说是让文斐先到工作的健身房附近等他。
文斐看了看表,现在也不过八点多,江大同下班还要两个钟头,江大同让文斐直接打车到自己工作的地方拿了钥匙回去,文斐还是决定到江大同单位附近的咖啡馆先坐坐,等着他下班。江大同也就随他,电话里也就没有多问。
文斐打车到了江大同单位附近的一家漫咖啡,点了一杯饮料百无聊赖的坐在咖啡馆里刷着手机。晚上的咖啡馆生意清淡,服务员已经有些疲惫,慢悠悠的收拾着,时不时相互交谈几句。有几个抱着笔记本写东西的人在窗边坐着,屋里的音乐是淡淡的,虽然身处咖啡店,文斐倒是觉得有些疲惫了,便趴在桌上双眼微闭。
正在文斐半梦半醒之间,临窗的一个小孩儿,突然嚷了一声,“我去,别墅区爆炸了这是个大新闻诶”
“什么?哪儿”有人问到。
“就珠江新景,就刚刚!有个别墅爆炸了消防队都过去了”
“别墅区,都是有钱人,有钱人赚的都是黑心钱,炸了活该”咖啡厅里的人一时间热闹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文斐一听,珠江新景~那是我家小区啊我家有没有事儿文斐脑子轰的一声,也顾不得打电话给江大同,立即跑出咖啡馆,打车往回赶
“我家千万别受牵连,我妈还在家里,千万别出事”文斐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
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让文斐觉得很是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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