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大同和文斐分别以后,两人很久没有联系。期间江大同参加了孙平的葬礼,日子就在12月31日。
新南的冬天总是有雨,送别孙平的这一天,天气格外的寒冷,雨不大,但是每一滴都透过皮肤直刺进江大同的骨头里。江大同站在孙平的墓碑前,感觉牙齿在口腔里震颤着。他说不清脸上的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孙平最后一次和他见面的场景历历在目。他给的承诺言犹在耳,可是此时当自己和孙平阴阳两隔的时候,江大同竟然不知道想跟他说什么了。
江大同在孙平墓碑前站了许久,他说不清自己是为了什么不愿离开。旧的一年对于江大同来说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丧”,春天送走了爱人,年末送走了兄弟。如果说对于新的一年有何想法?江大同有些麻木了
江大同颓然的靠着墓碑旁的栏杆,轻轻的拿出了自己珍藏的酒,和着雨水将酒洒在墓前。
“师兄,我敬你!”说着边将瓶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我戒酒好几年了,今天我好想醉一回。师兄,咱俩说好的人抓住了一起喝酒的,你不守信用!我不能一个人醉,你应该陪我一醉方休”
雨还是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江大同在雨中又哭又说好久不愿离开,仿佛这世间万物都失去了。可是他细想,究竟失去了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面对爱情他退缩不前,不敢去往前冲,面对生活又缺乏自信,文斐说的是对的,罗侃根本没有看上自己,他有什么值得罗侃注意的呢?她只不过是同情自己,只不过是怜悯自己,像她对待医院门口那只流浪狗一样。或许这才是罗侃对自己的真实感情吧!
江大同闭着眼摇摇晃晃的走下阶梯,飘飘呼呼的打了车,扬长而去
看着江大同坐上了出租车,站在墓园另一侧的文斐才走了出来。文斐一言不发的给孙平上香,鞠躬,怔怔的看着照片上那个笑容灿烂的人,轻轻的闭了闭眼,低声的说道:“谢谢!虽然我们素未谋面,但我仍要为你的付出表示感谢!感谢你和你的同事抓住了逃逸近一年的赵志辉。虽然我们知道他案子尚不明朗,我们还不能了解情况但你的所作所为我和大同都不会忘怀!”说完又深深的鞠了一躬。
自从那天吵完文斐已经和江大同多日未见了。文斐刚一把话说出口,就知道自己说的话触及了江大同脆弱的自信心,说真的,对于一个普通的事或许江大同能够相对坦然,但对于事情涉及了罗侃,越发让江大不自信。
文斐知道今天是孙平的葬礼,江大同一定会来,所以早早的赶来,本想在墓地给江大同好好的沟通一下,却没想到江大同会如此,文斐想了一下最终没有出现,他想或许此时的江大同需要的更多的应该是一场宣泄而非道歉的尴尬。
前两天文斐和在美国的程娜联系上了,告知了赵志辉被捕的消息。程娜也告诉文斐自己已经做好了回国的准备。时间大约是年后,一方面可以帮助姑姑,另外一方面也是想在国内重新谋划一下自己的事业发展。
文斐本来也想告诉江大同的,但最终两人没有见面,因此也就没有交换信息。
文斐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希望自己可以找到给自己捐赠干细胞的人。前阵子报社各种年终总结,一时也没有忙过来,文斐之前跟江大同求告过,江大同一定是知道些事情的,这个他藏不住,但是他始终没说。文斐决定自己查。
按说捐赠者和受捐者之间也并不是严格不许认识的,毕竟干细胞移植手术相对成熟,多数来说捐c受双方都会恢复健康,但是由于存在30失败可能性为了保护捐赠方不被骚扰,规定捐受双方一年内不得联系。虽然文斐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情况也都很稳定,寻找捐赠方的目的主要是为了感谢,可这依然无法阻止相关人员的缄默。
文斐多次找过血研所的医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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