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一副全天下他最委屈的样子,甚至于表现得痛心疾首,似乎被我的不信任深深伤害到了。
若我没有掌握新的证据,我一定会被他精湛的演技所骗,而如今我只觉得他可怕,阴险,甚至是恶心。
我心里很难受,明明想强撑着笑一下的,可嘴角却弯成了悲伤的弧度,眼泪也像旺雨季的瀑布,淹了我的心,湿了我的眼。
葛言想来拉我,想给我擦眼泪,我后退着躲开了。
“葛言,我给过你机会的,我原本想只要你能承认错误,说你是一时糊涂,表现出悔改之意,我都可以试着去理解你,原谅你,并和你一起去认错,去承担责任,可你非要到最后一刻都在狡辩。”
我步步后退,直到退至墙角无路可退,才不得不停下,虽然这点距离还是让我很恐慌,甚至没有一点安全感。
葛言朝我走了过来,缩短的距离让我的恐惧加大了,我制止了他,连声音都在颤抖:“别过来,你离我远点!”
葛言的脚步慢慢停了下来,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晕黄的吊灯,他所站的位置恰好被柜子挡住,他的脸陷在一团阴影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窗外突然起风了,寒夜的冷风拍打着窗柩,给沉默僵持的夜,添了悲伤的色彩。
我们在沉默中对立,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谁也没说话,只感觉到时间在焦灼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我好几次都感觉葛言要开口了,但每次都预感失败,漫长的十多分钟后,他才有些沙哑的c试探的问出了口。
“你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也许是知道一旦说出来,我们之间就再也没有以后了,我的嗓子才会像被锋利的刀子扎了一般的痛。
但我缓了缓,还是说了出来:“我知道你之前和一户不能生育的家庭走得很近,说不久后会有一个孩子出生,可以给他家收养。而前不久你的私人助理章程之又去了,说是孩子在生育过程中死亡,收养一事就当没发生过。我怎么想都只能想到一个解释,这个孩子就是洪秧的孩子。你的私人助理受你的指示,寻找不错的收养家庭,我想肯定不是因为你好心,更不是因为你想替丁书景赎罪。你应该是怕丁书景出狱后寻找孩子,更怕他和洪秧解释清楚误会后联合起来对付你,才想把孩子紧攥在手中,这样才有谈判的筹码。”
我每句话都说得很慢,每个字都咬得很重,他慢慢的走过来了些,被灯光直射的他的脸,依旧帅气,却不再迷人。
“梁薇,你要知道,越聪明的女人就越难获得幸福。”
“也许吧,但我就算孤苦终老,也要寻找真相!”
“你今晚说了这么多,看来在背后偷偷摸摸的调查了我,你真是能耐,竟然每天在我眼皮底下演戏。”
“谢谢夸奖,但我这也是和你学的。”
“你”话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缓了一会儿才说:“”我承认丁书景和洪秧住在一个房间的事是我安排的,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发展到那一步。我当时把他们俩都灌得很醉,醉到他们除了昏睡外,不会做出任何事情的。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计划,我这样做,也是有是有原因的。”
葛言准备坦白了,我靠着墙的背都在颤抖,但表面上我则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他。
他顿了顿说:“我正处于转型的时期,可他们俩一个在背后捣鬼想弄垮我的公司,一个又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说我伤害了她,说我让她颜面无存。”
“所以我想一箭双雕把他们凑在一起,让他们内讧,这样我就能不被分心,把精力都放在项目上。”葛言轻微的叹了声气儿,“怀孕的事是纯粹的意外,我很内疚自责,知道他们等孩子出生后就要去福利院,所以我才想给孩子介绍一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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