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就别再心有不甘了吧!
我凄然一笑,望着深蓝色的天空上那一轮即将圆满的月亮,心越发地空。
邰子谦追了上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明明想念得很,为什么却故意装得那么陌生?我们之间你也不解释解释?你不怕你们这样僵持着,慢慢就真的走远了吗?”
“子谦,你晚上话真多呢。”我假装无所谓地笑了笑,轻轻地用手推了他一把。
“好,我不说什么了。反正你也是一个心里特有主意的人,你做什么都有你自己的理由。”邰子谦见我这样的态度,于是说道。
“他们走了吗?”我虽然没有回头,却忍不住问道。
“他一直还在原地,你要回头吗?”邰子谦轻声问我。
我摇了摇头,我说:“不了,我还是想向前走。”
“那就向前走!”邰子谦的声音突然变得笃定。
他把我送到了家门口,眼看着我进入了家门,他这才打算离开。这么晚了,他不能开车,又喝了酒,于是我让他先别回去,住在我家的客房,他欣然答应了。
这一夜,我一夜未眠。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听到了一阵悠扬的口琴声从窗口的方向传来,我迷迷糊糊转过脸去,似乎看到窗台上坐着一个人,他曲着腿坐在窗台上,悠扬带着忧郁的曲调一阵又一阵地传来
我以为是梦,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不敢醒来,更不敢坐起来一看究竟。
后来,我竟然真的就这样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朦朦胧胧之际,我感觉到我的额头上突然多了一个清凉又柔软的吻,我试图在梦里勾住他的脖子,然而当我真的这么做的时候,却扑了空
我从梦惊醒,打开床头灯,看着空空的房间,哪里有人的踪影,连窗户都是关着的看来,只不过是我的梦而已,可是那曲调却那样真实。
我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好一会儿,随后暗自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对自己说:“许舒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梦幻了?”
我再度躺下,慢慢让自己进入了梦乡,在睡意模糊之际,我依稀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邰子谦已经坐在餐桌旁吃起了早餐。刘阿姨自己亲自炸了油条,榨了豆浆,还煮了两份米粥和水煮蛋。
“子谦,你昨晚有没有听到口琴声?”我问。
“没有啊,昨晚我睡得很香,什么口琴声?”邰子谦一边吃着一边问我。
“没什么。阿姨,您一向睡觉清醒,您有听到吗?”我不禁问刘阿姨。
刘阿姨正哄着仔仔,她一边摇晃着仔仔一边说:“没有啊。舒贝,你是不是做梦了?”
那应该真的是梦吧!也许是昨晚半夜碰到他的缘故!所以才会做这样的梦!
不过,梦里的情景真的好真实,我不禁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早餐。
几天后,我从本地新闻里看到一条重磅消息,盛筠以女儿盛筱的名义,为十所灾区小学捐款数十万。
看来,他这是正式承认了朵朵是他女儿的身份,同时为她更名为盛筱,和仔仔的大名盛箖不仅字很相似,而且意思都是竹子的意思。
这是代表,他对他们的爱不分伯仲吗?
当我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没有愤怒了,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寂静,就像狂风经过幽谷,草木皆折,却悄然无息。
人生的转折往往都是在一瞬之间,成熟也是在一瞬之间。我更加没日没夜地埋头苦干,一心一意扑向工作之。
邰子谦成为与我并肩作战的伙伴,我们签署了协议,他占诺亚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不领工资。若成功,他便是第二大股东;若失败,我们共同承担。
我知道他不缺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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