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是对这件事情不上心的,很快揭开话题,就说了公司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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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童看到微博上安木杨发的东西,是在第二天上午。抱着本书坐在卧室阳台上,边喝牛奶边晒太阳,打开手机,想关注下昨天那件事情的后续的,没想到,看到事情反转。
作为新闻媒体人,安舒童一眼就明白了,木杨这是想借这次机会红。
她看到了安木杨那幅画,也明白,她怕是想让人关注到她的画。其实安舒童有一位开画廊的朋友,之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里艺术系的一位学长。
虽然毕业好几年了,但是与那位学长,偶尔微博还会互动下。
安木杨若是想成为知名画家,安舒童可以帮她一帮,把她介绍给那个学长。这般想着,安舒童便似是等不及,拿起手机来给安木杨打电话。
“木杨,我看到了你的微博。”安舒童心里挺高兴的,“你画画那么好,其实早该走这一步了。”
安木杨走这一步,也是逼不得已。因为依着她的性子,本是不在乎那些功名利禄的,她性子淡泊如水,画画,本也不是牟利的。但是日子过到现在,她不可能再呆在家里白吃白喝,她需要有一份盈利的工作。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有心机?”安木杨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其实我也是没办法,这才利用了他们夫妻的热度。”
安舒童说:“你也不能这样想,你这样做,并没有伤天害理,不存在心机不心机。再说,昨天那些人那样说你,你还没找他们讨回公道呢。”
“昨天是你帮我的?”安木杨其实心里也在猜测,她觉得有可能是齐庭钰,但是又不确定。
“嗯,我看到后很生气,跟二哥说了。二哥给高秘书打了个电话,事情就解决了。”安舒童是在述说事情真相,但是这话听在安木杨耳朵里,便有那么些刺耳。
她的心是敏感的,是脆弱的。她总是觉得安舒童命太好,身边有个像霍二哥那样的男人一直护着她,任她怎么矫情胡闹,霍二哥都依旧将其捧在掌心宠着,不离不弃。
可她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她连跟齐庭钰订婚,都会被说配不上。
他们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安木杨几乎是从小就在仰望安舒童。羡慕嫉妒,甚至渐渐的,心里扭曲,变得怨恨,都不是没有原因的。
一个人如果太过好命,身边那些运气不是怎么好的人,自然会拿她比较,再然后就是怨天尤人。安木杨本不想这样,但是一连的遭遇让她觉得,命运不公。
“真好,有霍二哥在,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安木杨语气有些悲伤,但是她不想让安舒童知道,很快,就转了话题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不必安慰我。”
“我找你是有事情的。”安舒童说,“我大学时候有个学长,现在开了一家画廊。如果你有需要的话,我把他手机号码发给你。”
那头,安木杨沉默了好久。她心里第一反应不是对安舒童的感激,她第一反应是在想,果然,做什么事情,到头来还是需要靠她的。但是安木杨也明白,她什么人脉都没有,除了会画画外,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几乎,一切都是从零开始的。如果这种时候再讲傲气的话,她怕是一辈子都得靠人接济过活。
所以,安木杨片刻沉默后,就接受了安舒童的好意。
“我直接打他电话吗?”安木杨是怕这样有些唐突,反而坏了事情。
“这样吧,我一会儿约他,看他最近有没有空。如果有空的话,约他出来,一起吃顿饭。”安舒童这样安排着,“他手机号码一会儿发你手机上,我先约他,他应了饭局,我再告诉你。”
“好。”安木杨答应了,想了想,还是轻轻吐出“谢谢”两个字。
“我们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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