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氓!”我嘴上喊着流氓,声音却小得可怜。
他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再次揽上我的腰,“害羞了?”
我假装赌气,别过脸去。
心里,却像被投了石子的湖水,一圈圈荡漾开来。
在我结婚后,的确跟肖明过了一段恩爱的日子。
可后来,从他想让我再次去卖卵开始,他的形象便在我心中一落千丈。
多少个深夜,我睡不着,开始对自己这段感情从头至尾地深入探究,我猛地发现,在此之前,肖明就多次暴露过他自私自利的一面。
只是,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自动将他的坏给抹去了。
当人性丑的一面暴露后,肖明便开始破罐破摔,再也不在我面前藏着掖着。
那时候他还有工作,回家后,常把工作中的不顺心向我和婆婆抱怨。
他们娘俩的性格和处事方法又很相像,无论什么事,都把罪责推到别人身上。
也就是他们永远是对的,全世界的人,都对不起他们。
他们甚至还策划着如何报复那些与肖明有过冲突的人,哪怕是鸡毛蒜皮的一件小事,都睚眦必报。
这与我的人生观,完全背道而驰。
我一次次的劝戒,换来的不是他们的迷途知返,而是嘲讽我胳膊肘向外拐。
久而久之,我的爱一点点由沸腾变常温,再由常温至冰点。
再后来,肖明上班赌博被单位开除,我一个人挑起三口之家的重担,没黑没白地拉业务,换来的却不是他的关心,而是一次次手心朝上的拿钱。
我麻木了,失望了,想要离婚。
却在那时,发现怀孕了。
其实我和肖明已经很久不曾亲热了,那次怀孕是个意外——他之前一个月赌球输了很多钱,出去喝酒,回来后,不顾我的反抗,要了我。
得知怀孕的那一刻,我哭笑不得。
冷静下来后,我想,大概我的宝宝不想要这个家散了,才选择在这个时间来到我肚子里吧。
所以,其实,我对床事这种东西,已经很久都没兴趣了,甚至一度,我以为自己变成了性冷淡。
可是,就在今天,他那简单的几个触碰,竟然让我的身体,溃不成军!
往事纠缠在一起,又与现在我对莫景然的依恋绕在一起,拧成一股找不到头尾的麻绳,我心里焦灼的厉害,背后的门却突然开了。
“祈越”
我身子一僵,头皮直麻,快速把莫景然缠在我腰上的手给拨了下去。
半扭了身子回头看,是莫家老太太,站在门前。
房里的气氛是暧昧的,我们两人又离得那么近,莫老太太愣了下,手扶着门框,将要伸过来的腿又抽了回去,“景然也在啊。”
我的脸似火烧,假装查看宝宝们的情况,俯下身子去看床上,用后背对着老太太。
莫景然还是坐在那里,没动地方,我不但没看出来他有些许的窘迫,甚至觉得他还挺得意的。
“奶奶,进来啊。”他招呼着,“来看看两个孩子睡得多香。”
宝宝睡着的时候的确招人怜爱,特别是,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大的婴儿。
老太太呵呵笑了起来,步子轻快地进来,坐到莫景然的身边。
我垂着头,将包裹打开,挨个儿看了一眼,没拉没尿,又重新包上。
老太太盯着熟睡中的孩子,忽然扯了扯莫景然的袖子,“景然,你看看这两个孩子,像不像双胞胎?”
我吓了一跳,大喊了一声,“奶奶,怎么会!”
我的声音太大,把老太太惊了一下,嗔怪地看了我一眼,继续指着萌宝和吖吖的脸,“怎么不会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