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居然二话不说卷了衣袖就进去了,她穿的是短筒靴,近半米深的水踩下去,可想而知水会直接从上面涌进靴子里。
“你干什么?”
魏淼吃了一惊,一手撑着喷泉边缘要将她拉出来:“这水很冷的,都快结冰了,你下去干什么?”
“没事儿。”
安萝无所谓的弯腰,仿佛那接近零摄氏度的水温对她而言不过是夏日里凉爽的池水一样,双手在水池底部来回摸索着。
“你干什么呀?这么凉的水,会冻坏了你的腿的!快出来!”
“嗯,很快很快。”
“”
魏淼忽然就想起她离开那天,遇到了醉酒坐在这边的白郡炎,后来,好像握着白郡炎的手往这喷泉里丢了一枚硬币。
刚要开口承诺明天让人帮她找,远远的一束明亮的车灯打照在脸上,刺一激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下意识的抬手遮住,喷泉中央的安萝已经一路踩着水花跑了出来。
黑色磨砂兰博基尼停稳,车灯熄灭,衣冠楚楚c气场浑然天成的冷峻男人下车,凛冽如刀的视线一一扫过她们:“你们在干什么?”
魏淼眨眨眼:“我睡不着,散个步。”
安萝从脚到大腿几乎都湿透了,因为跑出来,水花溅了一身,头发脸上都是水,迎上男人冷锐的视线,干咳一声:“我也c也睡不着,玩c玩个水”
冷风一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白郡炎拧着眉头,被上帝雕琢的过分俊美的脸上是大写的‘不悦’两个字:“凌晨两点,一个散步,一个玩水?”
魏淼默默低了头。
安萝也默默的垂了脑袋。
像是两个调皮捣蛋后被班主任捉到了的孩子似的,低着头彼此交换着眼神,指望着对方能出面抗下全部责任来,但交换来交换去才发现,怂包两个。
冰冷的视线扫过对面女人脚下积累的一滩水渍,薄唇微抿:“去给她换套衣服。”
魏淼想不通不过是晚上在院子里走了一圈,进了一趟喷泉池水里,怎么就惹的他白大总裁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专门等在楼下教训她们。
安萝洗了个澡后,一边换她的衣服一边惴惴不安的问:“怎么办?他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生气就生气,大不了训斥两句,还能动手打我们不成?”
魏淼坐在沙发里,抚着肚子:“更何况,我这现成的借口呢,一会儿说肚子疼,不舒服,想休息,他肯定就放我上来了。”
安萝呆住:“那那我呢?”
魏淼想了想,语重心长的看着她:“菠萝,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叫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我真的保不住你,只能先自己逃命了。”
“”
“三更半夜不休息,跑去院子里玩水?被警卫误认为是盗匪伤了怎么办?你们要自己负责吗?”
“白家家规第条是什么?背背我听听。”
“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知道白家当初容纳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夫人,你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佣是有多宽容了么?!”
“明晚4点之前,我要收到两份1万字的手写检讨书,不够深刻,重写!复制黏贴,重写!迟到未交,翻倍写!”
“”
魏淼从来不知道少言寡语的白郡炎原来也是可以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都不带喘口气的!
安萝被训斥的面红耳赤,低着头一声不吭。
算了,不管她了。
她皱眉,酝酿了一下,刚刚‘唉哟’一声喊出来,就被男人厉声何止了:“腹痛可以!我立刻叫医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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