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还没来得及劝慰,润玉的语气忽然转弱:“我曾以为她比我自由。”
“她灵力高超,又有女娲娘娘和九天玄女护着,当然与普通仙人不一样,更何况连西王母的天罗地网都奈何不了她。”旭凤只叹自己见识浅薄,以前总以为自己是六界第一战神,直到那次栽在奇相手里,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仙外有仙。
润玉的瞳孔里氤氲着一层薄雾:“以前我和你一样认为她是自由的,后来我才知道她身上的枷锁不比我小。”
旭凤听不大明白,而润玉也不打算跟他说的太清楚:“天色已晚,你先回去陪锦觅吧。”
旭凤告辞后,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到润玉的肩上,他轻轻捻起枯黄的叶子,自言自语:“菰叶到底是什么?”
奇相看似睡得昏沉,实际上耳畔总是时刻萦绕着一个声音,吵得她头痛欲裂。“你是谁?”她微弱的声音在暗夜无声的寝殿里格外清晰,润玉试着唤醒她,可她梦魇的厉害,嘴里不断的呢喃着:“你到底是谁?是谁?”
润玉被奇相的举动惹得心慌不已,他想摇醒奇相,可是又怕随意妄动会进一步蔓延她体内的蛇毒,只能命药仙再给她煎一副安神的汤药。
到了第十一天的时候,奇相的灵力开始一丁一点的从指间散去,润玉彻底慌了神:“数日过去,难道药仙还没有找到关于菰叶的记载吗?”他的语气里夹杂着极度的不满,药仙的额上沁出一层细汗。
“陛下,老仙无能,未能查到菰叶的记载,还请陛下恕罪。”药仙的声音在发颤,润玉本意并不想为难他,只是内心无比煎熬的焦灼令他的语气难免重了些,他抬手示意:“下去吧。”
药仙退下后,太上老君急急赶来了:“陛下,老仙在兜率宫的一本尘封典籍内找到了菰叶的记载。”
“老君快请讲。”
“菰叶是长在冥界的一种草,前两日冥界虽找到菰叶,但是那些菰叶在未经灌溉之前,只算是普通的杂草,无法解毒。”
“灌溉?”
“是。”
“如何灌溉?”
“这”老君吞吐不言,润玉已经急得坐不住:“老君不必顾忌,但说无妨。”
“书上记载,若想让菰叶达到解毒的效果,需以龙族之人的心头血灌溉,千年前先天帝殒身,六界中只有陛下的真身是龙”老君越说越犹豫,直接改成了劝诫:“还请陛下三思。”
“这么说,只要本座以心头之血来灌溉菰叶,就可以激发出它的药性,是吗?”
“陛下。”老君不忍:“一滴心头血是百日的修为,况且书中记载须得用十二滴心头血才能彻底激发出菰叶的药效,万望陛下三思啊!”
“本座知晓了,老君先下去吧。”
太上老君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些事,当初锦觅为了救旭凤用真身承接玄穹之光连命都可以不要,如今润玉会不会为了奇相舍去千日的修为?为何天界的上神总是逃不过“情”这一关?太上老君久久叹息,不知告诉润玉这个消息是对还是错。
太上老君走后不到半个时辰,天门守将千里眼来报:“陛下,长江流域出现魔障之气,恐要引发地震。”
“可有看清楚是什么样子的魔头?”
“回陛下,小仙只看到一大团氤氲不散的魔气,并未看清魔头的长相,想必是那魔头不肯现身。”
这下真的成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待千里眼退下之后润玉喊来殿外的小仙侍问道:“上次本座从冥界取回来的菰叶可还有?”
“回陛下,您上次一共就取回两株菰叶,前两日已经喂给奇相仙子了。”
“你在这儿守着奇相仙子,本座再去一趟冥界。”
从天界去冥界必须得经过长江上空,润玉略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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