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管家的话,四个人的脸色均是一变。13579246810
大皇子这个时候来太子府做什么?
怎么会这么凑巧?
难道
“太子,有没有地方容臣等回避一下?”忽然,夏尚书在一旁有些焦急的说道。
他并不怕宇文畴,但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毕竟,他相信夏家已经被大皇子注意到了。
如今,再与太子在一起,难免会让太子行动不变。
然而,宇文澈却摇了摇头:“不必。想来他已经知道你二人来此,此时若是见不到人,可能会更加多想。”
夏尚书听闻,眉头不由皱了皱。
一旁,孟漓禾也安抚道:“太子说的没错,而且,之前案发时本太子妃有亲自验尸,你二人完全可以说此行是前来答谢的。”
夏尚书与夏侍郎的眼前均是一亮,紧张的心情终于放了下来。
孟漓禾这才对着宇文澈眨眨眼,她知道以宇文澈的腹黑程度,想个理由不难,他只是不屑于而已。
不过,宇文畴怎么说都是他的大皇兄,如今,一切不挑明,明面上还是得说得过去比较好。
毕竟,人家还在那装腔作势呢不是?
果然,不出孟漓禾所料,宇文畴一进来,就无比热情的对着他二人行礼。
毕竟,现在宇文澈是太子,即便他是大皇兄,按照礼仪,他如今也只有行礼的份。
宇文澈淡淡的请他免礼,脸色一如既往的淡漠。
不过倒也并不突兀,毕竟,他这前面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是顶着这样一张脸过的。
孟漓禾不由暗暗咂舌,所以说,有时候冰山脸也是有好处的啊!
高兴难过都一个样子,省的被人说喜怒无常。
而且,时间久了,也不易被人诟病。
反正,大家都认可了啊。
“下官参见沥王。”
“下官参见沥王。”
身旁,在宇文畴行礼后,夏家父子开始对着他行礼。
宇文畴一愣,似是这会才注意到屋子内还有旁人:“尚书大人,户部侍郎?两位大人竟然在此,本王竟是未看到,失礼失礼,快快免礼。”
那态度当真是亲和无比,一点都看不出私底下有什么暗涌浮动。
既然方才已经有了对策,夏尚书这会倒是十分淡定:“多谢沥王,犬子刚回京城,听闻是太子妃帮其妻洗刷冤屈,因此执意前来拜谢。”
“哦?”宇文畴的脸上倒很是轻松,听到这话挑挑眉,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原来如此,太子妃一直聪颖过人,此次预言事件也能帮自己洗刷冤屈,当真令人赞叹。”
孟漓禾不由在心里冷哼一声,这人真是越发不要脸了。
她可没忘记,这个人在祠堂之时是怎么落井下石的。
不,甚至不能算是落井下石。
她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但却绝对不相信预言这件事和他无关。
能买通皇宫内祠堂的人,整个殇庆国也没有几个人。
所以,那天到底只是趁机扰乱民心,还是根本就是他自己设的阴谋还难说。
这个大皇子,比她想象中要藏的更深。
绝对是个劲敌,疏忽不得。
所以,露出一个不咸不淡的笑,接过话道:“大皇兄谬赞了,本太子妃不过是为求生存,不得不自保而已。”
“哎,说起来,皇兄惭愧啊!”宇文畴闻言露出一副内疚的样子,接着说道,“本王此次来,其实就是因为这件事,来府上亲自向太子妃请罪的。”
宇文澈眼睛一眯,脸上明显露出些许不愉快。
因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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