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夏侍郎却摇了摇头:“臣的手上没有实际的证据,但是太子太子妃容下官讲一件事,或许就会相信了。”
宇文澈一愣,竟然没有证据。
不过,想到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也任职于户部,是个十分谨慎之人,在职务上一直表现的十分好。
又看到他目光中的恳求,思索一瞬,还是点点头:“好,你讲吧。”
夏侍郎舒了一口气,这才慢慢讲起来。
然而,这里面的话却让他们大吃一惊。
因为,他这一次奉皇命去接管金矿,盘查金矿账目等事宜之时,偶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那就是,街上流通的黄金,有一部分并未加盖官印。
在他们这里,因为不得私自开采矿藏,所以,无论金银都要印有官府统一的印记,方可视为可以在街市上流通。
否则,便不被允许,甚至于可以被官府没收。
这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定,在三个国家都如此。
因此,如今的市面上几乎不会发生出现这种未印有官印的金子。
所以,他判定,这或许就是从这金矿流出。
而当初截获那批私自开采金矿的人后,最终结论是那些人并非本国之人,因此那些开采的金子已经流走,并无法追回。
那么,他就猜想,这金矿说不定,有本国人也参与其中了。
于是便偷偷追查起来。
最终,当真让他发现有人在秘密接头,而且还让他发现了一块类似于令牌的东西。
所以,他思前想后,便将这块令牌在传书信之时,偷偷传给了其妻,并令她藏起,待他回京再查。
而此次他听闻妻子遇害,赶回后却发现,有一封之后的书信,并没有,想来是被人截获了。
孟漓禾越听越觉得震惊,她当日只是以为金矿一事是凤夜辰一人所为,没想到,竟然还与本国人有所串通么?
倒也是了,虽然那官府的大人没问题,但能在本国地盘开采金矿这么多年,倒也说不定的确有人在内应。
只是当时,凤夜辰一人将事情都揽下,她便没有再多想。
竟是她疏忽么?
所以,听到这里,孟漓禾不由问道:“那书信上,可是写了什么关键的内容?”
夏侍郎皱紧眉头:“其实关键的内容在前一封书信上,丢失的那一封,反而只询问了证据有没有藏好。”
孟漓禾一愣,这句才真的是关键吧?
若是截获之人看到这句,一定会以为他妻子手中握有什么了不得的证据。
难道,也是因此对他老婆进行了加害吗?
还是说,是在进行了逼问之后呢?
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看来,这还不单单是一桩简单的凶杀案,不单单是要破坏他们三家的关系。
这个人,实在是太阴险了。
而宇文澈也是一脸深思,紧随其后问道:“那你为何就如此咬定,是沥王所为?”
“因为”夏侍郎看了一眼他的父亲夏尚书,还是说道,“爹,还是您来说吧。”
宇文澈与孟漓禾不由看向夏尚书,难道,这件事与他也有关?
却听夏尚书点点头说道:“因为,沥王大概一直在盯着夏家。”
“这是为何?”宇文澈有些不解。
夏尚书神色凝重:“因为臣几个月前发现,户部的账目有些不对,其中不乏有一些假账,与国库里的实际银两对不上。确切的说,是国库的银子没有账面上多。因此,臣与犬子既然均身在户部,便联合起来暗中调查了一下,最终终于发现户部主事有问题,并且发现他私下与沥王交往十分密切。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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