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昨晚那副样子要暴露给外人,宇文澈的脸色便冷了下来。
好歹她如今还是自己的王妃,怎能给他人看那娇人之姿?
顿时在诗韵将酒盛到孟漓禾之前,淡淡道:“王妃身上有伤,不可饮酒。”
“伤?”诗韵一愣,这才注意到,宇文澈的手上也缠着厚厚的纱布,立即将两碗酒都放回,只端了一碗给宇文峯道,“王爷,王妃这是都怎么了?”
孟漓禾简直无语望天。
受伤不能饮酒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听,这会又知道了?
不是说了酒不烈吗?
而且我这伤都快好了好吗?
然而她又不能说,因为谁让她昨晚已自己也在受伤为名义,一气之下要陪他饮酒。
这会要是说了,不是显得自己太虚伪了吗?
她又不是某个臭男人,哼!
“无妨,都是小伤。”宇文澈十分淡定。
淡定你还不让我喝?
孟漓禾眼里充满了怨念。
宇文峯挑挑眉,喝下面前一碗酒,酒香四溢,流入腹中在嘴里还有浓浓余香,忍不住赞叹道:“好酒!”
于是,孟漓禾的目光更加怨念了。
好在诗韵大概看了出来,忙道:“王妃若是喜欢,我这里还做了很多,带回两坛便是,等王妃好了再喝。”
孟漓禾眼睛瞬间晶晶亮,赶紧道:“好啊好啊!”
诗韵不由失笑,这个王妃性子真是讨喜,连她都不由自主的喜欢。
“夜。”宇文澈忽然开口,“搬两坛酒到王府。”
“是。”先闻声再见人,夜很快出现在院中。
“也给我来两坛。”宇文峯丝毫不客气。
自己酿的酒有人喜欢,诗韵自是开心,领着两个人的暗卫便拿了酒,还有一些炒好的茶。
孟漓禾挑挑眉,看不出这次还挺痛快,不过为啥不是叫的胥?
该不会等下搬到你院子吧?
不行,待会出去一定记得要回来!
宇文峯又喝了两碗,果然未见任何变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孟漓禾更加坚定了要回来的信念。
猜得到孟漓禾大概要为诗韵治失忆症,宇文峯放下碗道:“二哥,不如带我去外面看看?”
宇文澈点点头。
两人一并朝院外走出。
然而,还没到院外,便见那日采茶仪式上的老者,慌慌张张来报:“王爷,不好了,有人在茶树下发现一具尸体。”
宇文澈眉头一皱:“带路。”
而院中的孟漓禾自然再也坐不住,眼见宇文澈已经朝外面走出,终于还是道:“诗韵,我也先出去看看。”
接着,便小跑着追了出去。
山坡上,此时已经围满了人。
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儿,驻足围观,甚至有些恐慌,好好长着的茶树下竟然有尸体,光是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孟漓禾赶紧朝着宇文澈赶了过去,甚至跑的太快还崴了一下脚,所幸的是,并没有伤到筋骨。
一下将脚底下还连着块肉的鸡骨头踢开,这好端端的山上,怎么还有烧鸡?
干活就不要吃鸡了啊!
简直心累。
宇文澈看着脚底下,从土里露出的赤裸双手,脸色冰冷。
老者显然是这里的管事,一边擦着汗一边汇报着情况。
孟漓禾刚一赶到就眉毛一皱:“你是说,发现尸体之时,这颗树还长在上面?”
听到孟漓禾在问,老者显然有些诧异,不过眼看宇文澈并没有制止,也赶紧回道:“回王妃,不错,茶树依然种在上方,只是,方才查看了一番,确实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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