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覃王妃说,本宫要对她进行搜身,是怎么回事?”
皇后看着福公公,故意开口询问,并且,极快的向他使了个眼神。
领会的福公公立即授意,连忙低头回道:“回皇后娘娘,宫规有一条对可疑之人进行搜身,老奴想着覃王妃的身份”
“放肆!”皇后一个拍案而起,假装大怒道,“覃王妃的身份便是覃王妃,怎会是可疑之人!”
“皇后娘娘恕罪,是老奴糊涂了!”福公公赶忙跪下,重重的朝着皇后娘娘磕头,一时间,地上咚咚做响,好不震撼!
“此事本宫也做不了主,你得罪的是覃王妃,要恕罪也要看覃王妃是否同意。”
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多年之人,皇后护下之意明显。
还没磕几个头,便开了金口。
她就不信,事已至此,这个女人还不赶紧顺着台阶下?
福公公果然听话的转向了孟漓禾,头磕的依然如震山响。
“覃王妃恕罪,老奴一时糊涂,念在老奴最后也未冲撞王妃的份儿上,饶了奴才这一次吧!”
孟漓禾冷眼看着这一切。
啧啧,这才叫做戏啊,瞧这地板磕的,真是敬业!
不过,对自己起了坏心思的人,这么轻饶?
可没那么容易!
敛了脸上嘲讽的神情,孟漓禾温顺的低声开口:
“母后,福公公也是为母后安危着想,儿媳感激还来不及,怎好责怪。”
一抹冷笑从皇后娘娘的脸上飞快划过。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这个女人能有多大本事?
在自己面前,还不是连句话,都不敢大声讲?
借她几个胆,她也不敢对自己的人如何吧!
却听孟漓禾紧接着再次开口:“只是,儿媳觉得,尽管如此,这位福公公,却是对母后您不敬呢!”
一句话,轻轻飘飘,却将在场的人的心,砸的轰隆做响。
任谁都看得出,这件事明显皇后所为。
福公公只是按吩咐做事。
如今,被皇后拉出来当了替罪羊,已是十分无辜。
怎么又变成对皇后不敬了?
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福公公果然脸色大变!
方才他已和这个王妃正面交过鋒,他丝毫不怀疑她的每一句话,都是一个重大的陷阱!
绝对不能让她再说下去!
赶紧抢着说道:“奴才在皇后娘娘身边多年,一直衷心耿耿,怎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呢!还请覃王妃不要误会!”
孟漓禾又怎会因这一句表衷之语便退了战场?
再次皱着眉头,状似思索般开口:“如福公公所说,已在母后身边多年,怕是因着母后的爱,平时擅自做主惯了,恐怕这才是不敬的原因呢!试想,福公公您将本王妃定为可疑之人时,也带着几分犹豫吧?不然,怎么到了最后,又说觉得不需要搜身的了?那既然有此疑虑,却不去请示母后,而是自己擅自做主,难道不是没有将母后放在眼里吗?”
福公公被堵的一句说不出来,简直一口老血憋在胸口。
这个王妃的嘴到底是怎么长的?
怎么自己说哪句,就被她揪到哪句呢?
一时间,竟是不敢开口,生怕自己多说多错,又被她抓到什么把柄。
而在场无论嫔妃也好,奴婢也罢,却通通是一副十分解气的模样。
这个福公公,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就连贵妃,都不敢轻易得罪他。
除了皇后,他可是真的不把谁放在眼里,如今,这个初来乍到的覃王妃,却是真真的让他吃了一次这么大的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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