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厉函一颗心像是被提到了嗓子眼,他伸手一把扯过身边吓傻了的小女人,将她整个人都抱进怀里,眼睁睁看着那辆车子几乎是擦过她身体开走的。
黑色的大众车,没有任何标识,连车牌号都没有,很明显是有人在这里等候多时,而不仅仅是一场意外。
男人脸色瞬间沉如冰封,那双攥着她的手收的那么紧,生怕一不留神怀里的女人不见了。
舒恬吃痛,抬眸看着他紧绷的下巴,还没明白他为何这样紧张,权当是一场意外,“我没事。”
厉函没说话,视线在停车场转了圈,最终挺在刚才那辆车子停靠过的车位,就在他车子的正对面,非常显眼的位置,那人是通过这样的手段警告他,挑衅他。
哪怕是当着他的面,他们也能威胁到舒恬的人身安全。
舒恬不解的看着脸色极为难看的男人,稍微动了下被他抓疼的胳膊,“阿函,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而是直接将她护进怀里,重新往电梯口走。
舒恬一阵莫名,在他的拉扯下却根本站不住脚,“你怎么了?我们不去吃饭了吗?”
男人始终沉着脸一言不发,眼底的阴鸷快要溢出来,舒恬这才察觉他周身的气息有多么可怖,就在他准备拉着她进电梯时,舒恬却猛地顿住了脚,“厉函,到底怎么了?”
“不舒服。”
舒恬一愣,“现在?”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不舒服了?
“本来有点头疼,被你吓了一跳更难受了。”厉函见她还要继续问,便搬出从前的病情唬她,“最近没按时吃戒断的药物,可能也有关系。”
果然,她这么一说,舒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了过去,“你怎么没吃,君泽哥千万祝福必须按时吃的。”
“最近案子忙忘了,待会上去补上。”
舒恬虽然心急可也没办法,只好跟他又回了酒店,厉函一颗心都提着,直到进了屋他才放松下来。
配合着她又吃了一次药,好不容易将舒恬支开洗澡,他假借订餐打给了公安的人,“调派人保护我,刚才有人跟踪差点发生意外。”
而酒店的对面,在那些透着明晃晃灯光的窗口,hak正隐藏在其中一间,听到手下说着刚才发生的场景,他已经忍不住兴奋。
特别是说起厉函紧张无比的样子,他忍不住咋舌,“没想到一个女人成了厉大律师的软肋,可惜啊”
这样的原因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他从不爱任何人,更别说是女人,现在厉函这么明显的一个短板暴露在眼前,只会让他觉得无比好笑。
“hak,你这样跟来就不怕被发现吗?”李然有些担心,他这次行动的很突然,现在又找人去恐吓对方,对方一定会有所警觉。
男人没说话,而是盯着对面的酒店窗户看了很久很久,他拿起一旁的望远镜,只可惜窗帘拉上,只有一片模糊的亮光。
“李然,我突然不想就这样收手了。”他猛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却把李然说的懵了。
李然怕他冲动,“hak你需要冷静。”
“我很冷静。”他放下手里的望远镜,想到舒恬不自觉笑了下,“我想看看那位厉律师的底线到底在哪。”
“hak!”
“嘘。”男人将手指放在唇中,褐色的眸子带着狡黠如同蜥蜴的眼睛,“他踩着我的底线来回走,总该让我试试他的底线了吧。”
当天晚上两人便在酒店的旋转餐厅解决了晚饭,舒恬怕他不舒服也就没有再提逛街的事儿,那晚睡觉,厉函搂的她很紧很紧,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一样。
第二天早上,舒恬不到八点便醒了,身侧男人还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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