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笑了笑,转头望向四个陌生的男人,“这四位,不介绍下吗?”
“他是我们sk的新董事,和宫先生身份一样!”宋可人笑着抢白,“以后,就和你家先生一起为sk做事!”
“哦,原来是这样!”我故作恍然大悟,又露出灿烂的微笑,“能请教各位尊姓大名,是做什么生意的么?”
其实这话也只是想试探下他们,如果真是许弈城的傀儡,对于这么敏感的问题,肯定不敢轻易回答。
果然,听到我的提问后,这四个年纪似乎并不轻的男人脸上不约而同闪过一丝惶恐。
见他们沉默,我故意用很夸张的表情表明我的诧异。
“怎么这难道是个秘密吗?”
“四位董事,在问你们话,不回答吗?”许弈城目不斜视,冷冷地说道。
这话如同圣旨,惊得他们立马争先恐后地答话。
“我叫高远,是做木材生意的!”
“我是刘轻松,做石料批发的!”
“我,我叫徐广才,做装修的!”
“我是杨达伟,搞药材的”
“高总,刘总,徐总,杨总”我一一点头示意,心里却直犯起嘀咕。
他们的气质和谈吐,完全就跟sk搭不上边儿,也不知道许弈城从哪儿找来的土财主。
“先坐吧!站在那儿怪累人的!”这时,宋可人开始发话。
她刚一脱下外套,这帮人便立马争抢着,随后应该是叫徐广才的赢了吧,还用很得意的眼神看了下其他人,就像得到无尚的荣耀一样,昂着头把外套挂了起来。
我简直无力吐槽,刚好宫少安也意识到这一点,于是彼此会意地笑了笑。
“宫太太,你跟宫先生结婚几年了啊!”刚一落座,宋可人便毫不客气地将“炮火”对准我。
我不觉哑然无笑,再看许弈城,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宋可人在说什么,依旧冷着一张脸,就跟别人欠了他几百亿一样。
看来许弈城并没有把我和宫少安之间的事告诉宋可人,这么看过去,两人的感情似乎也并不见好
这么想着,我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回答:“当然是在你和许总结婚之后喽!”
这话答得模棱两可,时间上没说死,剩下的,就只有听者去遐想了。
我提及的这句话似乎正中宋可人的心窝,她抿抿唇,故意将左手无名指上那枚“鸽子蛋”给亮了出来。
“时间过得还挺快的,这一晃呀,我和阿城结婚都快两年了,儿子都一岁多了呢!”看似在感慨,实则却是不经意地在炫耀。
若是夫妻恩爱,往往这种时刻,宋可人都会转头看着许弈城,可她没有,这说明她已经习惯了自己丈夫的冷淡,也知道他不会跟自己互动。
其实,也挺悲哀的。
“对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小孩?”这时,宋可人突然话锋一转。
心莫名地刺痛,喉咙有些堵,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没有吭声。
“不急,我们都还年轻,过几年再说吧!”宫少安适时地替我解围。
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有孩子了。
在法国出差的时候,宫少安曾经带我去拜访过给我做手术的医院,想问问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那名医生也的确给我做了台小手术,帮我把输卵管给疏通,但还是晚了一步,两侧的输卵管已经严重发炎,脓化的液体将输卵管彻底堵死,一次手术根本无法根治,以我的体质,也承受不住三番两次的开刀手术。
换言之,这辈子,我都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其实这是个老生常谈的问题,但过去,我只是一心想着复仇,没有考虑过自己还会有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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