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叔的话,也佐证了许弈城对宋家犯下的罪孽。
他这么执拧地想要亲耳听到我的回答,难道是
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我不觉倒吸口凉气。
对了,顾叔!
他一定是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笃定他犯了罪,如果我一时冲动把顾叔说出口,那就完了
“你自己做过什么,难道还要别人提醒吗?”我头一昂,咬牙切齿地回答。
听到这话,许弈城目光一沉:“宋流苏!你别考验我的耐性!”
我正想怼回去,还没张口,突然听到几声“汪汪”的狗叫声。
还没反应过来,两条凶猛的大狗便扑到我的身上,开始撕咬起来。
还好衣服穿得厚,一口下去,只是咬出了漫天的鹅毛。
我惊慌失措,也顾不上许弈城,举起铁管就往狗身上敲,可没敲两下,其中一只大狗突然咬住铁管,我力气太小,没能抢得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铁管从掌心滑走,只留下小指般粗细的铁片。
也不知道是谁吹了一声口哨,这两条狗突然停止攻击,嘴里叼着铁管,一瞬间便跑得无影无踪。
心猛地一沉,完了
我转头望向许弈城,他的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眼神阴暗得犹如深潭。
下意识捏紧手里的铁片,锋利的边缘划破我的掌心,温热的液体顺着虎口慢慢往下滴,很快凝结成一团粘稠。
而此时此刻,我根本感觉不到痛,只觉得心底刺骨的寒。
没有了武器,我拿什么来威胁这个男人?
“宋流苏,你闹够了没有!”许弈城皱起眉,语气竟然比刚才任何时候都温和。
这算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我彻底慌了。
他一步步逼近,而我只能狼狈地后退,直至被逼到死角。
呼啸而过的寒风麻木了我的神经,我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这场博弈,我输了。
周围已经没有可以用来防御的东西,虽然我和许弈城是一对一,可那两只狗是他藏在暗处的“杀手”,只要我对他不利,它们随时都可以再杀回来。
说到底,还是我笨,以为这样就可以跟他抗衡,以为他撤走手底下的人是发自真心,殊不知这只是他让我放松警惕的计谋而已。
自始至终,我都被他玩弄于股掌,从前是,现在,也是。
可是这样的结果,我不甘心,也无法甘心
毫无疑问,这座会所里都是他的人,现在没了威胁的利器,想要硬逃,那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
心底一阵抽痛,我咬咬牙,“咚”一声跪了下来,双膝触地。
没错,只能求他。
“许弈城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放我一马,好不好?”
我极力想装出可怜的模样,可面对仇家,我真的做不到,也不晓得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多难看。
可是,为了孩子,我豁出去了。
不管怎样的羞辱,我都能忍受,唯愿能平平安安地带走儿子,换个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
“宋流苏,你觉得可能吗?”许弈城不紧不慢地反问,平淡的语气里隐隐藏着怒意。
结果不言而喻,绝望的蔓藤快速包拢我的心脏,勒得我无法呼吸。
到底,该怎么办?
“我就是要把你困在我的牢笼里,不停地折磨你,让你也体会我当年所承受的一切!”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番话却突然点醒了我。
对啊,既然他想折磨我,那务必就得留下我的性命可,如果我死了呢?
我笑了,拿起手里的铁片,对准自己的脖颈。
“宋流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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