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此刻都抬头望着这位老者。

    慕景之更是惊喜万分。

    他的老友！居然真的还活着！只不过，为何她有了白发，为何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一丝法力！

    “你还好吗？”慕景之声音有一丝颤抖。

    “不劳战神记挂，还留了一口气罢了。”芜菀盯着慕景之，神色淡然，早在混沌空间的时候，她对过往便已经释怀了。

    “为何我感觉不到一丝你的法力？”慕景之接着问。

    “你难道都忘了，在你下界历劫时，混沌空间发生的时候了吗？”

    “抱歉，我喝了洗劫酒，历劫的事情，都忘记了。”慕景之轻声说道。

    白沫此时却暴跳如雷。

    “混蛋！你不是亲口答应了姐姐，你决不喝洗劫酒的吗？”

    慕景之望着眼前这位跟刚才的那位狐妖一摸一样的白沫，皱起了眉。他回头望了望有些心虚的羲女，已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羲女被慕景之这样一盯，虽有些心虚，更多的却是窃喜，幸好她偷偷将洗劫酒分成了很多小份放入了慕景之的饮食中，不然慕景之绝不会攻打凌山，可她没想到的是，怎么又突然跑出来一个芜菀。这狐妖还真是留不得，尽出一些魅惑之人。

    “你还在等什么？你看看你身后的将士，看看这山脚下，他们的尸体，看看那发狂的妖鞭，你想让你的兄弟们，都死在这妖鞭之下吗？”羲女怒吼。

    慕景之叹了一口气：“芜菀，我欠你的，我愿用生命还你，可这次，妖族杀害的不仅仅是神族，还有凡人，我也帮不了你了。从今日看来，神族想要轻易灭掉妖族，也非难事，即刻我便会天宫复命，你们好自为之。待战争结束，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定来找你赔罪。”

    话语结束，慕景之便带着一众天兵回了天宫。羲女虽心有不甘，但慕景之说得也没错，仅这点兵力，天宫也根本不可能灭得了妖族。并且，魔族是已经杀了大公主祭战旗，如果在天宫和妖族两败具伤时插入，那么，最终赢的便是魔族了。于是也只好随着慕景之一起回了天宫。

    慕景之等众一走，凌山顿时空荡了起来，满山遍野的尸体，被银赤吸干了血液，而变得干扁。

    剩下活着的狐妖们，悲痛万分。

    凌山糟此重创，白洛脱不了干系。

    沉睡着的白洛，此时正处在一片虚无之中。她甚至有些不愿醒来，不愿面对这一切，就让这一切自由发展吧，等她死掉，只要能化作一阵清风陪伴在慕景之的身边，就足够了。

    只可惜，没人会如了她的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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