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情况很不好,但还是鼓起勇气和他说上一句话。
“那个——”
“你他妈还知道找我?”
他吐了一个漂亮优雅的烟圈,干脆地打断,声音低沉。
指尖的烟微微落下些灰烬,朦胧如迷雾一般地缭绕在秦苏墨冷峻的线条之上。
抽烟的时候,似乎是会不经意地皱眉。
可大概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心情不好。
空间内的压迫感骤然上升到了极点,温故咬了咬唇,紧紧拧着安全带。
“不是很会躲么?怎么不接着躲了,又和我发什么消息?”
“还是说,你在玩欲擒故纵?”
秦苏墨将烟掐灭,终于冷笑着看她一眼。
“以后,不会了。”
温故知道在他面前否认也是在极力掩饰着而已,假到他一下子就可以揭穿,她确实一直躲着他,倒不如乖乖认了。
“我同学的爸爸,生病了,现在住在秦氏集团下面的一个医院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指忍不住紧揪着衣服的一角,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你找我的原因应该不止这个,有什么索性全说出来。”
男人单手撑在方向盘上,白皙的指甲一下一下地敲着,如同钟摆在静谧的环境之中,清晰地晃动,提醒你到现在为止,又过去了几分几秒。
“佳琪的补助金申请,被学校无缘无故驳回了,她家里条件不好,很需要这笔钱。”
“还有。”
温故一钝,“还有。。湘见的男朋友是我们学校篮球队的主力,都替学校拿了好多重要的大奖了,可前几天,教练却却让他自己退出,湘见他们都很难过。”
温故咬咬唇,终于有勇气说出这句话,“秦苏墨,这些,都是你让人去做的吧。”
他却笑了起来,弧度微扬,然后告诉她几个字——“是又怎么样?”
那个笑容很好看,却轻描淡写到残忍。
温故伸手,轻轻扯了扯秦苏墨的袖口,“你能不能不要针对她们,我再也不躲着你了,只要你放了她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会乖乖的,听你的话。”
“你他妈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我想睡你就睡你,你哪里来的脸把你自己当做资本?”
下颚传来一阵钝痛,秦苏墨用力地捏着女生小小的下巴,发狠似的不蹂躏着她细嫩的皮肤。
温故蹙眉,分明很疼,却也死死地咬住牙冠,任由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也不出声。
这句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温故哪里有资本和他谈判?从来都是他主宰一切,她毫无选择和反抗的权利。
“把衣服脱了。”
温故错愕,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痛到出现了幻听,张大着一双恐惧的,怯生生的眼睛。
在车上,脱衣服?
“你是打算让我动手还是自己主动?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脱。”
“回,回去再说不好吗?”
她带着哭腔,试图卑微地挽留最后那么一点尊严。
秦苏墨不会给她商量的余地,他的乐趣就是将她的尊严狠狠撕下来,再肆意践踏。
大手用力一拉,连安全带都未解开,就这样硬生生地将她拖了过去,细嫩都娇躯都快被碾压到变了形,被桎梏地彻底,丝毫没有力气挣扎,温故被按在方向盘上,几乎快要窒息。
待男人发泄够了,又将满是泪痕的女生随便丢到副驾驶上,和扔掉一个凌乱不堪的破布娃娃没有两样。
秦苏墨抹了抹唇,并未彻底褪去燥热的气息,眉宇仍沾染着几分暧昧情愫。
温故想把衣服穿好,手臂却青青紫紫,痛楚袭来,连扣上扣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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