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样？”芮昕看着她。

    “要不然，那个女人就是你和你孩子的归宿！”

    方涵漾的眼神冷得瘆人，即便是夏风已临的五月，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子彻骨的寒冷，芮昕蹙了一下眉头，看着方涵漾的眸子，心底生寒。

    “芮昕，话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咱们就把话给说透了。”

    方涵漾挑了一下眸子，“我对要人性命也没有什么热衷，我也给你一条路走，我送你和你孩子出国，什么时候回来嘛，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不过其实也用不着两年，周以航也就把你给忘没了，这是我做出的最大让步，你自己想想吧！”

    方涵漾站起身来，她扫了芮昕一愣，冷冷一笑，“这个世界比你想象中复杂多了，这个城市也没有那么好待，上流圈子更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就能爬上来的。奉劝你，认清现实，及时止损，你也是孩子的妈了，可不是什么刚出学校的大学生！”

    方涵漾甩下这句话，拎起自己的皮包就走出了包间。

    咖啡的香气还没有散去，面前的咖啡还没有待多长时间，这个包间就只剩下了芮昕一个人。

    她其实很想站起来反驳，很想狠狠甩方涵漾一个耳光，更想让欺负墨墨的人付出代价！

    而讽刺的是，她心底明白，她根本就没有反驳的能力，她现在实在是太弱小了，甚至都没有办法保护墨墨！

    甚至都没有办法保护墨墨！

    芮昕咬着嘴唇，一声不发，心底翻过惊涛骇浪。

    走回医院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芮昕不知道在咖啡厅待了多久，也没有多想什么，她憎恨方涵漾，但也更憎恨自己。

    刚刚走回病房，一个人影突然间窜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芮昕。

    芮昕一怔，没有推开，抬起头才看到这人是周以航。

    周以航从她的病房跑了出来，一把抱住了芮昕。

    “你去哪里了？”周以航说：“听说白亭西过来了，我还以为你又跟他走了！”

    说到白亭西的时候，他的语气明显冰冷了一些，周以航从前不会说这样直白的话，这会儿突然说起，芮昕有点儿懵。

    但她还是推开了周以航。

    “你来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你。”周以航说。

    “看我？”芮昕越过他，往里走，“哦，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你应该是来看我去哪儿了？有没有走出你的掌控，能不能继续关着吧？”

    “芮昕！”

    周以航眼角染上了怒火，“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说话。”

    “那我应该怎么样说话！”

    挤压在心底的怒气突然间爆发了，她从咖啡厅积压了半天的怒气，一个没有控制住就暴露了出来。

    而周以航，不明白她突然间的爆发，虽说因为墨墨的事情，他们的关系已经到达了冰点，但是却没有这样突然间的爆发。

    周以航皱着眉头，看着她，“你刚刚是不是见什么人了？还是白亭西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芮昕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她有些烦躁地应付一句，转头要回病房。

    周以航一把抓住了芮昕，迫使她转过来头看向自己，“白亭西跟你说什么了！？”

    “他妈的又跟你说什么了！？”周以航吼道。

    “没有！”

    芮昕也吼了一嗓子，她对上周以航的眸子，“白亭西没有说什么，他什么都没有说，你满意了吗？”

    “那怎么突然间这样？”周以航不甘心。

    “周以航。”芮昕满脸倦怠，“我真是不想跟你说一句话了，不管是你之前囚禁我的事情，还是现在墨墨的事情，我都不想在跟你有所交谈了。我知道我从前伤害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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