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浅笑,看向嬴卿浔,眼中荡漾着的是她的影。
独孤祁纭心情颇为愉快的看着呆愣着的嬴卿浔,这模样,还真是
他伸手在嬴卿浔琼鼻尖轻轻一刮。
嬴卿浔的凤眸倏地瞪圆了,“没想到国师大人看着人模人样,却还是个登徒子。”
独孤祁纭调笑,“我是不是登徒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姐姐。”嬴楠黎此刻已经挑好了礼物,正在找嬴卿浔。
嬴卿浔忙转身,却被独孤祁纭拉住了胳膊,“本座找祭司大人想谈些事,不知道祭司大人肯不肯赏脸。”
嬴卿浔转头戏谑道:“谈些什么事?莫不是国师大人有求于本司?”
“祭司大人埋伏在我府外的刺客,不知此刻如何?”独孤祁纭俯身附耳道。
炽热的气流喷洒在嬴卿浔耳边,熏得她耳珠浅浅的红,可独孤祁纭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如坠冰窟。独孤祁纭怎会知道?莫不是有叛徒?
一瞬间思路的千回百转,嬴卿浔那含笑的眸子冰成了川,“好,怎么谈。”
独孤祁纭直起身来,含笑瞥了嬴卿浔一眼,走向嬴楠黎。
嬴卿浔戒备的看着独孤祁纭在嬴楠黎耳边私语了几句,可偏生就是不让她听见。嬴卿浔只看到独孤祁纭一脸促狭的对着自家弟弟说话,而楠黎却是一脸的欢喜雀跃。
嬴卿浔的眉头一皱,独孤祁纭见她快恼了,便停下了话,带着嬴楠黎向嬴卿浔走来。
“你对他说了什么。”嬴卿浔冷声问独孤祁纭道,她一把拽过被独孤祁纭拉着的嬴楠黎,细细的问道:“楠黎,他对你做了什么?”
嬴楠黎乖乖的摇摇头。
“别把我想的太坏,我没说什么。”独孤祁纭无奈道:“你就不能想一想我平日里的好,偏要想我的坏吗?”
这话让嬴卿浔愣在了原地,等她反应过来嬴楠黎已经被独孤祁纭拐走了。
独孤祁纭转头看她,看她那呆愣愣的傻样,笑道:“还不快跟上,真要让我把你弟弟给拐了不成?”
嬴卿浔这厢才匆忙跟上,紧紧拉住嬴楠黎另一只手,这紧张的架势,可真是让独孤祁纭给无可奈何,这女人要防他到什么程度?
“国师大人究竟要谈什么事。”嬴卿浔问道。
独孤祁纭不应,顺手拿过一个糖葫芦递给嬴楠黎,又把扔给那小贩一两黄金,嬴卿浔瞪大了眼。
“国师。”嬴卿浔又问。
独孤祁纭还是没应,顺手拿过一个泥人递给嬴楠黎,又扔给那小贩一两银子,嬴卿浔
一路上独孤祁纭带着嬴楠黎横扫了整条大街,给嬴楠黎又买了一堆吃的玩的,金块珠硕弃掷逦迤,嬴楠黎笑的不亦乐乎跟个二傻子似的,独孤祁纭也是眼角带笑,就是不搭理嬴卿浔。
这败家玩意知不知道他买的这些东西总共一两银子便够了
“独孤祁纭,你要找我谈什么?”嬴卿浔无奈道。
“哦?本座现在才知道本座原来不姓国名师而是姓独孤名祁纭,可是见识了。”独孤祁纭不阴不阳道。
此刻独孤祁纭带着两人来到梁河桥旁。
桥上,河岸两旁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多是打扮精致的姑娘,她们盼首翘足的向河面上探着头,表情虔诚。
“带我们来这里挤什么?”嬴卿浔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皱眉。
“这里等下就热闹了。”
“哎,姐姐,我要凑这热闹。”
“”
独孤祁纭拉着嬴楠黎和嬴卿浔在人海中挤出来个空,一下子挤到桥梁边上,正好河上的景致一览无余。
梁河上铺着花灯,金波粼粼,浮光跃金,暗香袭人,河上漂浮着各色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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