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左迁,他们都说我不像安和集团的总裁。
我知道,因为我看起来很好说话,总是笑着的,说话办事圆滑。但他们不知道,我心里住着一个魔鬼。
那天我去n市精神病院,看望我的母亲。她和我父亲的故事,是一段很长很长的故事,现在想起来,连我都忘了细节。只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夏天,躁动的火焰像是要从人身体里窜出来,父亲创办的安和集团刚刚上市,后来我才知道,父亲当年得罪了不少人,他擅长阴谋诡计,在关键的时候利用商业间谍,吞噬瓦解了兄弟的公司。
我父亲忙于工作,竟不知什么时候母亲失踪,等接到了绑匪的电话,他才恍然发现。
母亲被绑匪囚禁了一个月之久,我父亲一直在和对方谈判,讨价还价。
在那一个月里,绑匪逐渐被磨没了耐性,始折磨我母亲,并且录音录像给父亲发来。后来甚至对母亲
等把母亲救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爱上了绑匪,甚至帮着绑匪逃走。
时过境迁,父亲被朋友背后耻笑一妻子被绑架,还给他戴了绿帽一帽子。父亲变得越来越暴躁,经常动手打她,有时候是应酬喝了很多酒,有时候仅仅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就把她当成出气筒。
母亲从来不哭,也不挣扎,只是静静地看看不出绝望和崩溃,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无关
于是父亲变本加厉的羞辱她,甚至把她送给自己的合作伙伴——母亲长得很美,即便三十多岁的时候,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言的别具风韵,去逛街都会被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讨要手机号码。
哪怕不化妆不打扮,也是皮肤白净的女孩儿模样。
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母亲被父亲折磨的不成人形,她身上有被虐待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眼角额头都长出了皱纹,多了半头白发。她还是不爱说话,却经常自残,自杀,手腕上有蜿蜒如虫的紫红色伤疤,她也吃很多安眠药,后来送去洗胃。
终于,在我十岁那年,我父亲忍受不了,所有的爱意都被消磨的干干净净。
他把母亲送去了n市的精神病院,离京很远,他是不想再看到母亲,也不想听到一丝毫关于她的消息,他要把这个人从生活里彻彻底底的驱赶。
我尚且年幼,无动左右父亲的决定。这些年来,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终于在近几年稳定下来,跟母亲离婚,娶了那个给他生了儿子的二十多岁的女人。母亲是个精神病,离婚是很轻易的事情。
还好他那儿子才刚学会走路,继承权还是我的。
我掌握了安和集团的大小事务,处理的并井有条,继母经常挖空心思想要排挤我,但她却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来在安和集团工作,我的势力在集团里早已经盘根错节,不好拔除。我羽翼渐丰,她那儿子还不会认字,拿什么来扳倒我? !
只是父亲有了他的妻子,他的儿子,和他的家,我全然就像个外人似的。
所以我常常去看望母亲,在那里我才会些感觉到我还是个有家的人。
即便母亲已经精神失控,很多时候都不认我。
但她会抱着我童年的照片哭泣。
我遇见姚亦云的时候,我母亲刚刚离世。一切都那么巧,她眼神里的倔强跟我母亲如出一辙,只是她不会那么逆来顺受,我喜欢这一点。她的绝望,倔强,眼里的火焰和她瘦弱的身体,都让人着迷。我甚至会想,等我得到她之后,要把她狠狠按在床上,看她那双眼睛流露出乞求。
从见到姚亦云的那一刻,我已经想象了无数以后拥有她的时刻。
我又看到她的百岁锁,精巧的锁子上刻‘亦云”,我脑子里闪过了什么。是前段日我为了一笔合作而调查夏志清夫妻,查到了同样款式和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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