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惊天响彻的两声枪响,有警笛鸣叫的声音在车库外不远处响起。
方才被霍景免冲过来导致一个趔趄在地的劫匪飞快的爬起来,朝着躲在角落里的另一个劫匪招手。
“快跑。”
“大哥,那这小子”
那劫匪冲过去直接朝着这人屁股后面踹了一脚,“我呸,都这个时候了,哥俩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是是。”那人被这么一踹似乎也缓过神儿来,直接扔了枪便随着主事的劫匪出了车库慌忙向外逃去。
而霍景免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从始至终,他只是单手紧紧的抱着温遥,另一只手抚摸着温遥的面庞,险些泣不成声。
当他真正的失去过温遥以后,他深刻感受到温遥的存在对他生命的意义。
霍景免一边儿为温遥解去身上的束缚一边儿开口叫她,“遥遥遥遥”
温遥已经被这一天一夜的折腾几乎失去了力气,如今几乎是软软的委顿在霍景免身上。
只有带着泪光的眼睛依旧坚定而恒久的睁着,一直看着霍景免,仿佛要将霍景免整个人都刻在心底。
当嘴上的束缚最终被解开,温遥的眼泪几乎是霎时之间便落了下来,她整个人扑到霍景免的怀里,痛苦失声。
“哥哥我好想你。”
“遥遥离开你这么久遥遥好想你”
霍景免抬起手臂抚摸着温遥消瘦的后背,几乎是哄小孩子的语气柔声安抚,“遥遥不哭,不哭啊。
哥哥也想遥遥了,特别想,每天每夜都在想。”
曾经我几乎以为我将要失去你,而如今失而复得,我分外珍惜。
当出警的警方在几分钟之后赶到这个废弃车库的时候,看到的就只有抱在一起相互依偎的两个人,以及地上的两把手枪。
在中国,手枪在没有一定能力的前提下终究不是个好玩意儿。
拿着它,随时都有被警察局请过去喝茶的可能。
霍景免一只手扶着温遥慢慢起身,对着前来询问的警察轻轻点头,“大概在三分钟以前,发生了一场绑架撕票的枪击案。”
他伸出手指了指那警察身后的地方——也就是他站在那里与绑匪交涉的所在,那里有一个分明的弹孔。
“枪击的痕迹在那儿,但没有人伤亡。”
这话说的十分干脆,那小警察显然没有料到霍景免的冷静,稍稍愣了一下才对霍景免行了个礼,而后回身去汇报。
霍景免紧了紧手中搂着的温遥,颇带着些谨慎试探一般的问道,“遥遥,一会儿可能要去警察局做个笔录去吗?”
温遥似乎有些受宠若惊般的看了一眼,对着霍景免轻轻点头。
“都听哥哥的。”
那小警察回身汇报了,只是过了一会儿便又走过来,对着霍景免客气的行了个礼,似乎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霍董,刚才我们大致核实了一下弹痕与枪支,只是这边儿还需要您做个笔录,您看”
“没问题,应该的。”
做企业的难免有些磕磕碰碰的事儿,霍景免向来喜欢与警察打好关系,如今也是直接客气的答应下来。
一路波澜不惊的做完笔录,终究是尘埃落定。
霍景免带着温遥回到了离警察局最近的一幢房子,那是一幢在海边儿的c温遥从没有去过的房子。
霍景免看着温遥有些怔愣的样子不免笑着开口解释,“这房子是最近才入手的,是一位商业朋友为了度蜜月买来装修的。
不过后来公司整体改变方向搬迁去了西北,我看着这房子新鲜又喜欢,索性买了下来。”
说着这话,他凑的离温遥稍稍近一些,轻轻环住温遥纤细的腰肢,轻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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