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那个通身雅致的人身上看去,哪里还顾的上别的?这不,手中一时不察,竟弹错了一个音。
她先是一顿,像是不可置信。
随后脸一白,立刻跪下来:“公子恕罪。”
却见那温润雅致的公子连看都没看地上的自己一眼,手不耐烦的朝她挥了挥,平淡道:“下去吧。”
没受到惩罚,本来应该高兴。
但等了许久,那双高高在上的眼睛却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女子带着浑身的失望退了下去。
“爷,要不奴才再叫个人过来?”
他身后站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虽年纪大了但长相还不错,此时见太子爷心情不高,连忙上前问。
“不用了,退下去吧。”太子爷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之后站起来,出了船舱。
岸上的两边街道上即将要选秀的女子们来来往往,年轻的如同一朵花骨朵,娇艳又好看。
面对平静的湖水叹了口气,皇阿玛早就跟自己透过风,这次秀女中会选出他的太子妃。他年岁不小了,确实是到了选太子妃的时候。
他多番打听,皇阿玛才透露出一二,这一届的秀女中他最属意的是石文炳之女,石氏。
于是他派人过去打听,探子回道石氏聪慧大方,善解人意,闺阁之中的教养也是一等一的。
他这样高等家世的女子完全就是从小按照皇子的嫡妻来培养。
要是放在以前,他是很乐意这样一个家世好,气度好的女子来当他的嫡妻。
但怪的是几天前,他做了一个怪的梦,梦中那女子看不清面貌,只露出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他覆在她上面喘息,极致。
日复一日,纠缠不清。
到最后,他只记得自己从心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痛。
就连想派人寻找都找不到,毫无头绪。
男人都是一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日复一日的做梦,他也开始被那女子勾的魂牵梦绕,茶饭不思。
“张全。”
太子爷扭头嘲身后喊了一句,但张开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深深的叹了口气。
“太子爷?”张全纳闷儿。
“算了。”太子爷转头伸出手随意的往岸上一指,“靠岸吧。”
石答应的宫女却抹着眼泪哽咽道:“没用的,太医是不会来的。”
温知许上手摸了摸石答应的额头,见她额头滚烫冒着虚汗。便知道她这是得了风寒,古时候的风寒不比现代,是能要人命的。
“为什么不来,太医不就是为人治病的吗?”似云看不下去,气的双眼一瞪。
“估计是因为石答应不受宠,今天又被搬到了这儿。”温知许用帕子擦了擦石答应的额头,手下的脖子仿佛一把就能掐住,实在是太过羸弱。
“那我们怎么办,主子。”似云瞧着这可怜的主仆两,也一时手足无措。
温知许眼睛微微一眯,心中觉得甚是怪,这石答应病成这样了还将人挪过来,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心里暗衬道:“小元子,你拿我的牌子去太医院,务必要将太医请来。”
顿了顿,还是道:“再去拿个荷包,乘人
不注意悄悄的塞给太医。”她位份是常在,却也只比石答应好上那么一丁点。
进宫大半个月至今还没见过皇上,还是太医不买面的话她也没有办法。
在这后宫,人人都是看皇上的恩宠行事的。
要不是她手里有银子,每日的饭菜怕是会越来越差了。
小元子跪下打了个千儿,扭头就往太医院跑去。
“似云,去打些热水来。”床榻上的石答应,闭着眼睛皱着眉,不用说话都知道她现在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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