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大概是骨子里的抗拒被太子瞧见了,原就不受宠的她日渐的不被太子待见。
无宠的身份在太子府里待了三年,直到那日醉酒之后太子闯入她的房中,微醺的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动嘴里一边却喊着别人的名字。
“苏清秋——”
那个家世可怜,故而投奔温家那位娇滴滴的表小姐,怯生生的站在那眉眼总是带着忧愁,仿佛总有人欺负了她。
唇角温柔的贴着她的嘴唇,温知许却觉得浑身冰冷,她住的地方叫做惜秋阁,那三个字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之后就是太子醉酒醒来,想到昨晚做的事,恼羞成怒的争吵,直到温知许冷着脸,太子才拂袖而去。
一个月之后,又莫名其妙的闯进她的屋子,当时她正在练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太子爷就像是发了疯,将她抵在桌案上狠狠折辱。
她当时怀有一个月的身孕,直接昏了过去。
哪知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还在清朝,只不过是又重生回到了三年前。
康熙三十四年,这一年她十六岁,一直住在苏州外祖母家的她第一次回京。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她的上辈子是一本叫做《宠妃》的戏折子,而她的进京恰好是这本小说的开始。
苏清秋边走边猜灯谜,一路走来赢了不少的花灯。
温府的四个婆子在她前后开道,她被丫鬟严严实实的围在中央,漂亮的小脸蛋上还围了面纱,只露出一双秀气好看的眼睛。
赢来的灯都被婆子拿在手里,这样一个浩浩荡荡的队伍走在哪令人瞩目。
每年的花灯节都是秀女们出风采的时候,一是看谁手中赢得的花灯最多,二是看谁能猜中每年的灯魁,一举拿下头名。
苏清秋自信满满,觉得灯魁一定是她的掌中物。
每年的花灯出自与京城最大的酒楼,客至云来,酒楼早已人满为患,早早的就有人在那等着看今年的灯魁了。
今年客至云来准备的是一盏八角琉璃灯,从外表看上去,瞧不出有什么出彩。
但酒楼的伙计用手在灯角出一划,整个灯身便开始旋转,晶莹剔透的琉璃里面刻上了千百只蝴蝶,灯身一转,里头刻满的蝴蝶就开始随着旋转翩翩起舞,透着璀璨的灯光与琉璃,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更妙的是,灯里头还有不少精致的小动物,手指头大小一个个却雕刻的精致极了,兔子,小鸟,仔细看看还有一只正在吃东西的小松鼠。
“哇——”现场凡是看见的,没一个不发出惊叹。
苏清秋到底还是有几分见识,就算再惊艳,脸面上也藏住了几分,她藏的住旁人就不一定了,苏清秋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有人砰的一声撞在了自己腰间。
“大胆。”严肃的嗓音却满口稚气,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苏清秋吼的一愣,随后低下头。
只见一张胖乎乎的脸正板着,正满是严肃的看着自己。
个子也不高,瞧着就五六岁的模样,但人脾气可一点都不小,分明是这个小不点撞在自己身上,他反而气呼呼的嘟起了嘴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苏清秋先是看了看他身上的衣服,虽衣着简单但不难看出料子名贵,何况这小孩通身自带一股贵气,身后半尺左右围着好几个奴才。
其中一人上前,凑在他耳边小声劝:“十四爷……,”
中年男人的嗓音极细,苏清秋离的进约莫的听见那么一点,太监?
她纳闷。
又听见奴才唤他,十四爷?
这个年纪,身边跟着太监,除了宫中那位十四阿哥,还能有谁?
苏清秋立马就掐紧自己的手心反应过来,半蹲着平视十四爷,先是温声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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