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君煜麟今日的反应大大超出了君泽德的意料之外,男人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异样复杂,不难看出内心的纠结挣扎。
百里月桐只是静静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她知道这一个回合君煜麟已经完胜,虽然君泽德心思慎密,可是君煜麟或是认真起来,他绝对不是对手。
“桐儿,这道可是好菜,你尝尝看”君煜麟温柔低沉的嗓音从身侧传来,百里月桐顺着望,只见男人手持玉筷,从泥金碟里夹了一些白丝。
细看之下像是她认识的粉条,再闻男人道:“这是从深海找捞的鱼身上取下来的翅,可是稀罕难得的佳肴。”
鱼翅?百里月桐微微一怔,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还能在这里吃到这个,就在这个时候,突闻“砰”的一声碎响,也让众人的视线都顺着声音望去,原本是白画纱失手打碎了酒樽,此刻她自个儿也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紧张的对视上众人的眸光,像个做了错事被抓到的孩子似的。
百里月桐的心口一紧,轻柔出声:“白姑娘,你没事吧?”
白贵妃漂亮的杏眸划过一抹异色,温婉的嗓音里透着凌厉:“纱儿,怎么这么不心。”
君清阳倒是不介意,安抚的轻拍着白贵妃的柔荑,低沉道:“不过是打碎了一个杯子,爱妃又何必责怪她,只是人没有划伤就好了。老二,你要照顾好白画纱。”
君泽德面色肃色,恭敬的应了声:“是,父皇。”
接下来,君泽德的眸光便落在白画纱身上,关切的语气不乏温柔:“纱儿,你还好吧?若是身体不适一定要记得告诉本王。”
白画纱先是半天没有反应,白贵妃不轻不重的的斥喝声传来:“纱儿,爹娘教你的礼数呢?二皇子在和你说话呢!”
闻言,白画纱清澈空洞的水眸才淡淡从君泽德脸上一扫而过,如同木偶般点点头,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白贵妃息怒,纱儿是个好姑娘,不过是生性羞怯,不擅言辞罢了,本王不怪她。”君泽德低笑出声:“这些待大婚后和本王的关系亲近了,自然也就都好了。”
他的语速很慢,提到大婚两个字的时候似乎故意加重的力度,鹰眸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君煜麟的俊颜,百里月桐的眼睛却是一直注意着白画纱,当男人提到大婚时,她清楚感觉到女人娇柔的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显然是藏着惧意。
百里月桐收回眸光,再睨向坐在身旁的君煜麟,她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自己第几次偷睨向男人脸上的表情,此刻男人脸上依然保持着同样的淡然,看不出半丝涟漪。
就在百里月桐收回视线的瞬间,眸光不经意瞥见男人垂至桌下的大掌,水眸倏地一僵,划过一抹暗色,她看见君煜麟大掌紧握成拳,显然是刻意压抑着胸腔的情愫,虽然心口划过一抹凉意,可是再细想想,就连她自己看着白画纱也觉得心疼,更何况是男人,若是他当真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才真是不正常。
“四爷也吃点菜。”百里月桐轻柔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君煜麟深邃的眸光凝望向她,女人清澈的水眸深处,似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暖笑。
君煜麟的余光看见,君泽德此刻正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的方向,性感薄唇缓缓扬起,案下紧握的拳头也松散开来,抬手将一把握住女人的柔荑:“爱妃喂本王吃。”
百里月桐只觉得脸颊一热,面色却佯装淡然,同样她也能够感觉到来自异处的刺目眸光,樱红唇瓣轻轻扬起,皓腕轻抬,玉筷上的食物已经落入男人嘴中。
“谢谢。”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低沉的几乎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粗粝的大掌自然的在女人的柔荑上来回轻轻摩挲。
百里月桐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不留痕迹的将手从男人掌心滑走,不想男人的反应竟极其迅速,握住了女人葱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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