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奴才过去。”
女人微微一怔,不过很快她便意识到是什么事儿?君煜麟和君泽德兄弟之间的这一场争斗准备的说是因白画纱而起,可是和她也脱不了干系,皇上叫她过去自然是对质。
“臣妾这就跟公公走一趟。”百里月桐点点头,紧随公公身后出了殿门。
龙阳宫前的莲花池,轻风微漾着水面,细碎的金色阳光铺洒在上,深秋的睡莲也随风轻轻摇荡,水间日影,碧莲清香,百里月桐却感到到一丝凉意。
迈步进了殿门,一眼便看见殿内面色同样铁黑的三人,君煜麟和君泽德兄弟二人显得反目成仇,而坐在龙椅上的君清阳脸色也同样难看之极,看着两个儿子竟然闹到这般田地,着实让他气得不轻。
“臣妾参见父皇。”百里月桐上前恭敬的欠身行礼。
“免礼。来人,给四王妃看坐。桐儿你先坐会儿,等朕先把前一桩事理顺了再来问你。”君清阳皱着眉头低沉道,百里月桐挺着大肚,他也得体恤儿媳的辛苦才是。
“臣妾遵命。”百里月桐安静的坐到一边,对另一侧男人射来的灼热视线视而无睹。
君煜麟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不悦,醇厚的嗓音低沉逸出:“父皇叫人带她来做什么?儿臣说的话难道你还不信吗?”
另一侧对峙不下的君泽德也出声了,冷冷道:“儿臣也已经说过了,是四弟不讲道义在先,儿臣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眼看着两个儿子在自己面前冷眼相向,君清阳的眉头不紧蹙得更深了,低喝出来:“够了,看看你们俩兄弟像什么样子?还没闹够吗?也不怕让下人笑话!”
男人这一声厉喝确实还有几分威严,让君煜麟和君泽德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只是两个人的脸色依然都黑沉着。
“老四,朕也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刚才老二说你早在两天前就已经找到了白画纱,却迟迟未回宫复命,反而在宫外和白画纱独处了两天两夜,这事可是真的?”君清阳低沉的嗓音沙沙逸出,犀利冷冽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殿下的君煜麟。
男人被问及此,眸底的嚣张气焰顿时消褪了许多,欲言又止,想说什么似乎又很犹豫,坐在另一侧的百里心晴莫名也跟着紧张起来。
君煜麟低垂眼敛,沉思数秒后才低声:“二哥的消息确实无误,儿臣两日前便找到了白画纱,至于为什么会在宫外多呆两日也是事出有因,儿臣敢用颈上人头向父皇保证担保,和白画纱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看着男人义正着辞的认真模样,百里月桐清澈的水眸划过一抹复杂,看起来他不像是说谎,那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在宫外又逗留了两日?这两天里他和白画纱之间难道就真的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吗?这话不论是说给谁听,恐怕脑子里都会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君清阳眸底划过一抹深邃暗色,他并非不相信自己的儿子,更何况君煜麟也十分硬气的说敢用颈上人头担保,这就更不容他不信了,只是君泽德已经向白家提过亲,这门婚事也是板上定钉的事,如今就算是君煜麟和白画纱之间真的是一清二白,从礼数上而言也是说不过去的。
“朕相信你!”君清阳最终眯着狭眸缓缓点下头,语气低沉醇厚,接着又道:“只是白画纱是你二哥的未婚妻,这件事情终究你还是应该给你二哥一个解释才对。”
君清阳的这番话明显是想调节两个儿子之间的误会和矛盾,他将眸光投望向君煜麟,希望他能够当着君泽德的面将事情解释一番,然后再说几句好听的话,兄弟之间的误会也就算化解了。
君煜麟闻言,眸底的那抹骄傲再一次浮现,冷毅的下鄂轻扬,语气明显冷硬了几分:“白画纱离家原本就是为了逃婚,既然她不想嫁给二哥,二哥又何苦强人所难,儿臣以为,他既然怀疑儿臣和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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