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苦奴把她抬回华云宫,扔在门外便好了。”君泽德淡漠的声音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能想像得到平日里对皇上恭敬有礼,人前斯文儒雅的二皇子竟有如此阴暗冷血的一面。
“遵命!”侍卫领命再度离去,屋子恢复到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君泽德狭眸半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他很好奇当那位四王妃看见躺在华云宫殿外半死不活的禇姬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就算她再聪明,也绝不能从禇姬口中问出什么了
华云宫,君煜麟面色凝重,目光冰冷地看着被侍卫抬进来的禇姬,君泽德让人捎来的云淡风轻的解释,不禁让男人心里闪过一抹疑惑。
很快,百里月桐也从漫花宫回来了,她这一趟也白跑了,白贵妃说话滴水不漏,想从她那里试探出什么简直就是枉然。
眼前的一幕同样让百里月桐震惊了,禇姬整个人几乎是血肉模糊,若不是那熟悉的曼妙娇躯,一眼确实很难让人认出。
“四爷,这是怎么回事儿?”百里月桐看着地面的禇姬似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嘴巴张开艰难人的发出声音,只是她说的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得懂。
“她不是跟着你出去的吗?怎么跑到祥云宫去了?”君煜麟皱着眉头,若真是像君泽德所说,禇姬勾搭了祥云宫的苦奴,那这女人就真是死有余辜。她丢的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脸,也让他堂堂四皇子跟着丢了脸。
“她是跟着臣妾出的门没错,可是半道上她说身体不适就又折返回来了。”百里月桐说完,水眸突然划过一抹异色,凝向禇姬的方向,清冷出声:“你不会真的去找了二皇子吧?”
谁知她这话一问,禇姬顾不得疼痛连连点头,这也让君煜麟深邃的眸光变得更暗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二哥的捎来的话可信度也要大打折扣,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二哥要将禇姬的舌头割了掩饰,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百里月桐闻言心头一惊,秀眉轻蹙:“你和二皇子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她的问话禇姬却无法回答,但是从她脸上的痛苦和眸底的悔意不难看出,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再想想禇姬一直以来心机颇重,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本妃早就警告过你,可是你却执迷不悟,现地就算是后悔也没用了”百里月桐清冷的嗓音犀利透着冷冽,一旁的君煜麟醇厚低沉的嗓音也缓缓逸出——
“让人给她包扎下,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造化了,若是侥幸活下来,就发配到洗衣浣那边去,不要让本王再华云宫再看见她。”
晚膳的时间到了,却迟迟不见君煜麟过来,不等丫鬟去请,百里月桐已经起身亲自去华去宫的后院找男人,华云宫后院的地势较高,若站在最高处俯望,可以将整个华云宫的美景尽收眼底,晓星伴月的八角亭,端丽秀美雨阁轩,顺着望过去便是假山,以及碧水环绕的垂纶水榭,与花园里那几棵参天古树遥遥相望,绿丛掩映c古朴自然。
秋风吹过,后院的树叶随风婆娑起舞,沙沙簌簌作响,如温婉动听的歌声令人沉醉,百里月桐远远的便看见站在最高处的男人,一袭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站姿笔挺得如北方原野上的白杨树,女人朝着那抹笔挺的身影款款而去。
“四爷!”百里月桐轻唤一声:“晚膳已经上桌了,回屋用膳吧!”
君煜麟没有做声,却是缓缓地回转过身体,面对向女人的方向,镌刻俊美的五官绷得紧紧的,唇角的沟壑线条分明。
百里月桐看得出男人应该是在思考问题,自从今日禇姬的事情过后,男人便提出想一个人静静,呆在后院直至现在。
“四爷,后院这处风最凉了,你已经在这儿呆了一下午,先回屋暖暖身子吧。”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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