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老师说如果我们不冒险,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孙伯灵不想说丧气话,尤其是面对子南靳的时候。
子南靳木愣愣的站着,想到曾经边子白和他说过,马邑平邑两座城邑,将是此战的关键。如果赵军进攻平邑,卫国很容获得主动权。因为补给源源不断的可以从大后方运送到前线,而且平邑的防御也很坚固,不是马邑能偶相提并论的。但如果赵军的目标是马邑,对于上军来说,就会陷入一种困境之中。进攻,前面是邯郸,赵军不仅以逸待劳,而且邯郸作为赵国的国都,守为严密,城高墙厚,进攻难以得逞。反而会被邯郸绝对优势的兵力击溃。这一点,根本就不用怀疑。
邯郸无忧,自然赵军就无忧。
可是平邑的卫军也不能退兵,因为一旦退兵,赵军可以用极少的兵力拿下平邑,一路获取中牟和朝歌,原本一路的攻击,会变成两路攻击,行程左右相望的态势进军。到时候戚邑、马邑都难以守住,一旦任何一个城邑有失,那么另外一个城邑就会彻底暴露在两股军队中间,覆灭不过时间问题。
如果马邑和戚邑被赵军攻克,卫国的国都就暴露在了赵军的面前,到时候悔之晚矣。而且那时候,卫人恐怕只有繁阳的驻军可以动用。但是繁阳是卫国宗庙和历代国君沉眠之地,驻军能动吗?
大司徒子南靳也是束手无策,良久才忧心不已:“可有把握?”
孙伯灵摇头直言不讳:“尽人事天命而已!”
冒险?
打仗哪里有不冒险的时候?
都是刀里来剑里去,对于底层士卒来说,能保住小命已经不错了。可是对于士大夫阶层来说,打仗是希望,是建功立业的机会。
只不过,这一套在卫国行不通。行不通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卫国经常性的认怂,自从当年的朝歌被攻破之后,整个卫国士大夫阶层连带着公族就剩下那么七八百人,说是八百壮士是好听的,丧家之犬才差不多。
打那以后,卫国的君臣在面对战争的问题上,经常有一个共识。打不过的找盟主,如果盟主也打不过,认怂。
这个办法很好,好到几百年时间里,卫国似乎没有什么大损失,不仅没有大的损失,卫国的财力在中原诸侯之中也算是不出话来。抢劫军粮也就罢了,可是你抢劫空的粮车算是什么操作?
可让陶丘守将镰仓气愤不已的是,他就算是想要鄙夷一下苟变,也找不到正主。他甚至都不知道在背地里给他找麻烦的家伙是何人,姓甚名谁,在卫国上军之中担任何职贱职。为什么是料定苟变身份卑贱呢?
因为在大贵族出身的镰仓看来,能够行事如此龌蹉的手段,士大夫基层的子弟绝对干不出来。
赵军无法想象自己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对手。
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却如同白驹过隙,毫无踪迹和寻。好在这几天,苟变似乎消停了一些,但却给赵军上了一课,三天之前,苟变就做了一笔买卖。却将一千赵军在粮道上全歼了。
最近两天,苟变没有找到太好的机会,他开始盯上了往来粮道的信使。之前赵军的军粮有几次还被他藏了下来,所以苟变现在就算没有补给也不在乎,反而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赵军的意图。随着实战的深入,虽然都是做一些偷袭粮道这等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但是苟变发现自己对于军队的掌控越发娴熟起来,也对军法中冷冰冰的教条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从将主给他的命令来看,边子白的意图很明显,是要让赵军分兵。
但是分兵之后的赵军如果在马邑前线还拥有足够的战场优势,等到马邑被夺下来之后,战局恐怕就要被扭转了。
“耶耶决定了,下次赵军骑兵信使出现的时候,非要围了他们不可!”苟变钵头大的拳头在干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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