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你舅舅做事还是很稳妥的,想来短期内不会出事。”魏击也只能这么说,他虽然昨日已经醉了,但是通过回忆和身边人的复述,他还是有所判断的认为边子白地推断真的可能性非常大。
毕竟,赵国和魏国已经是势同水火,谁都想要灭掉对方,但却都无可奈何。
相比之下,魏国的实力更强一点,赵国如果不想继续再被魏国压制下去,就不得不选择冒险的办法。而一下子吞掉魏国的一支主力军队,就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只要再拉拢秦国、齐国之后,赵国就有机会和魏国分庭抗礼,至少不会有被灭国的危险。而不像现在,魏国的重镇邺城就在邯郸边上,加上邺城还是魏国有名的产粮地区,魏国想要进攻赵国,根本就不需要动员粮草,直接从邺城的仓廪去拉就可以了,更气人的是,粮道才只有短短的一百里,大军作战,连偷袭粮道的心思都没有。
“父亲,儿臣担心司会那边无法核实消息,而中山又有道路之险,一旦战事开启,恐怕朝中难以有反应的时间。”公子缓看似如同平日一样,不紧不慢地切了肉,调着酱,漫不经心地开始调制食物,准备享用。但是一颗心思都挂在了魏击的反应上。
果然,说到司会的不作为,魏击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王钟就是个废物,这点东西都掰扯不清楚,让赵人钻了空子。”
要是以往,魏击骂王钟,公子缓肯定会提心吊胆的担心,魏击的目标并非是王钟,而是他这个魏国公子?但此时此刻他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王钟不堪重用是肯定的,魏击发怒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虽说,王钟废物了一点,但这个人有一个优点,消息很灵通,尤其对国君身边发生的事,反应很快,尤其是对魏击的反应,更是如此。
王钟无法在实力上给予公子缓太多的帮助,但是在讯息上,公子缓肯定要比公子罃要快的多。
眼下王钟无法处理的事,却有一个人似乎能够轻易解决,公子缓轻笑道:“父亲,您对边子白如何看?”
“是个人才!”
这是魏击第一反应,随后觉得人才的评价太过普通,于是加了一句道:“有储相之才,可惜了是个卫臣,加上年纪小了一点,如果来魏国恐怕难以给予高位。”
“父亲既然看好边子白的才干,为何不让他来分析一二,儿臣以为他能够通过一些不连贯的消息,就能得出中山国的情况有变。如果获得查阅魏国司会府库的记录,必然能够得出更加有用的消息。如果父亲能够在中山郡消息传递过来之前,就能判断赵国的野心,我大魏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公子缓觉得时机成熟,有举荐边子白委以重任的意思。
当然,他更多的也想看一看,边子白的能力到底如何,值不值得他下更大的本钱。一个糜子这样的美女,显然不足以拉拢边子白这等人才。女人而已,对于魏国来说根本就不值得怜惜,相对于权势,这些都不值得留恋。
公子缓希望边子白表现出更加强劲的能力出来,而公子缓身边不缺能征善战的武将,也不缺少做事认真的官吏,但是一个能够洞悉对手一切的谋主,对他来说是完成自己争储战争的最后一块版图。
魏击踌躇道:“他毕竟是卫国的臣子,这样好吗?”
“如果边子白是魏臣,为君王谋划是其本分;但其身份为外臣,不如父亲送些年轻人喜欢的东西给他,算是酬劳如何?”公子缓看似给边子白要好处,却让魏击内心的芥蒂消除了干净。
魏击也想问,但问题是魏国如此强大的霸主,竟然连外人都已经看出来的问题,自己却傻乎乎的都没有发觉,岂不是说明魏国的官员很无能?连带着,自己这个魏侯也很没有本事?这关乎到国君的脸面,也是魏击的脸面。
这是其一。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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