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就能让国内对太子不满的家族有了投效的打算。届时,如果太子顺利继位,这些投靠公子岐的家族就会倒霉。甚至在卫公的手上,就会彻底解决。”
顿了顿,继续道:“就算是退一万步,太子真的让卫公失望透顶,公子岐获得大宝,卫公仅仅用一个态度就能让公子岐获得一定的家族支持,何乐而不为呢?”
“太阴险了!”公孙鞅惊叹:“里外都是卫公得到好处。”
突然,公孙鞅又纳闷起来,按道理卫公手段如此高明,怎么可能卫国越来越不堪呢?
“怕就怕卫公假戏真做,到时候无法收拾?”边子白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更担心的恐怕就是征辟了南卓,在卫公的心目中将他打上了‘太子党’的印记,到时候他连哭都没地找去,“相信官二代是对自己最大的不负责任。更何况是世代国君出来的卫公?”
公孙鞅表示很忧伤,他似乎也被边子白骂在其中了。他家里别看破落了,可当官的人还是有几个的,只不过都不大而已。
边子白决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们要一碗水端平。”
“何为一碗水端平?”公孙鞅不解。
边子白双手撑着膝盖,整个人都保持一种前倾的态势,犹如狩猎发动之前的花豹,蓄势待发,“不管有没有机会,每一个公子,只要身边有派系支持,有势力作后盾的,都要征辟。”
公孙鞅张大了嘴巴,心说:“这也太过兴师动众了吧?真要是碰到那种儿子超级多的国君,恐怕内史府的胥吏都不用招了,干脆直接用公子的幕僚和谋士吧,反正人数应该够了。”
好在,卫公儿女很多。但是夭折了不少,加上卫公已经快古稀之年,也不可能为公族扩大而添砖加瓦。
而成年的公子有三个:太子训c公子岐c公子恒。
公子恒基本可以剔除,身份太低,除非公子训和公子岐都在卫公之前早夭。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染指国君的宝座。
那么就剩下了两个人,太子训和公子岐。
如果说卫公对两个儿子的态度,对公子训是不满的,却给了继承人的承诺;对公子岐异常喜爱,这就很反常。但眼下,公子岐还无法撼动公子训的太子地位。卫国虽说经历了上百年的动荡,这期间,每一次的国君更替,都将是一场腥风血雨。
贵族们也厌倦了这种动荡,宫廷内斗不仅消耗了国君的威信,同时更让国内的贵族损失惨重。小一点的家族甚至挨不过去,一次政变就让一个家族覆灭的也大有其在。
“如果南卓算是太子训的幕僚和谋士的话,公子岐的幕僚和谋士是端木方。至于公子恒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国君之位和他无关。”就算是公孙鞅对当官还没有多少心得,但是对于国君的几个儿子,还是很熟悉。
反正贵族聚会的时候,总有人会大嘴巴,说一些公子之间的趣闻。
“端木方?”
其实更多的是心理作用,边子白对端木这个姓氏有着特殊的感觉。可能是很熟悉,也可能是听着很顺耳。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这个人是谁?甚至连一丁点的印象都没有,让他很苦恼,“我这么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到过?”
“孔子门徒十哲之一的子贡的孙子。”公孙鞅提醒道:“孔子虽说是鲁人,但儒学成于卫,他在卫国住了十几年。有不少门徒,子贡c子路都是卫人。而且儒生在卫地比其他诸侯国要容易接受,学习者很多。我游学时也学过《论语》,不过儒门也就这样子罢了,做人有益,治国无用。”
公孙鞅说起少年时期的求学经历,加上这些年的感悟。发现儒学更像是乌托邦,在诸侯国混战的时代里,谁用谁傻。可问题是,卫国还是接受儒学程度最高的诸侯国,这让他很憋屈。因为儒学既不能抵御外辱,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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