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说什么也淡定不了了,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虽说没有政治斗争经验,可并不傻,别人怎么害人不知道,自己好吧,他长这么大还没有机会害过人。
出于对边子白能力的盲目自信,公孙鞅也觉得边子白不会阴沟里翻船,他既然做好了拒绝南氏,就肯定想到了南氏的反击,以及应对的办法。这些办法都是明面的,是堂堂正正的。至于说狗急跳墙?
南氏是要脸的家族,也是高傲的家族,恐怕真做不出来。
可白圭不这么想,平民出身的白圭骨子里都觉得贵族是邪恶的,是什么下流事都做得出来的邪恶存在。白圭额头上的冷汗都吓出来了,感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笼罩着他。针对边子白和针对他有什么区别?
要说有区别的话,还真有,就是先弄死他,再弄死边子白。
白圭被自己一吓,整个人都坐不住了,急地团团转:“万一万一,主公你是说南氏要下毒?”
“很有这个可能!”边子白可不管是真是假,白圭怕死,他同样也怕死。
公孙鞅嘴角扯了几下,他只不过听老师王诩说过边子白很怕死。可没想到他的那个师弟恐怕也不落下风。感情是一对贪生怕死地主仆。如果是南氏针对敌人,是不屑于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同样是贵族出身的公孙鞅对此心知肚明。
反正交给别人就是不放心,白圭一下子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他还不死心地扭头看了一眼路姬,后者喜滋滋地正给芸娘炫耀着她高架买来的胭脂粉,后者娇羞着躲闪着路姬手上的脂粉垫。白圭认命般地叹气道:“好吧,看来做饭这事除我之外没有别人能干了。”
赵朵紧张的小脸绷了一天了,这时候她怯生生地开口道:“主人,让我和妹妹一起做饭吧!”
赵武咧嘴笑道:“是啊,主人让朵儿试着做吧,她本来就会,也很乖巧。”
边子白摆手道:“她们还是孩子,人还没有灶台高,别到时候伤着了,更麻烦。”
赵武一愣,感觉不太真实。低声问:“主人,朵儿和果儿的女红已经在学了,还”他偷偷看了一眼在灯光下容光焕发的路姬,觉得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的女红至少能够在这个屋子里排名前二。至于路姬,那么大一个人,连自己的嫁衣都没有做好,太丢人了。在秦国这样的懒婆娘是没有那个汉子愿意娶回家的。总之,赵武想要表达的就是秦国的女人很能干,做饭绝对不在话下。
“我准备过些日子让她们认字,算了,留在卫国就留在卫国,哎,人算不如天算啊!”似乎在卫国当官让边子白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连公孙鞅听在耳朵里,都觉得酸溜溜的。
白圭张了张嘴,插嘴道:“主公,我也要学习的啊!”
“你就学习如何做菜,学好了一样能顶大用。”边子白武断地做出了决定:“再说了,你跟着王夫子学了一两年了,都学到些什么?再看看公孙兄,你就没有找到原因吗?”
白圭不吭声了,也不敢吭声。似乎天赋这种飘渺不定的技能,从来没在他的身上停留过。再说了,王诩每次看他的眼神还不太对劲,是那种想要一棍子打死人,却不屑动手的样子。很让人困惑啊!
公孙鞅对白圭被逼着当厨子没有任何同情和怜悯,可对边子白开口说要留在卫国,却异常吃惊。他一直有一种感觉,边子白是不属于卫国的。别看这家伙仅仅用一个多月的时间,就从街头的小混混变成了能够初入宫廷的官场红人。
可边子白对于卫国的任何时政都莫不关系,这还是绝对不正常的。
更何况,边子白已经有了大笔的金钱,却没有任何在帝丘购买宅院的打算,也是不准备留在卫国的佐证。反正一个贵族,只要条件允许是不会住在沿街的店铺里的,边子白的举动很不正常。
加上老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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