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削死:“小子,你说说,你是哪头的?”
站队!
凭什么啊!
公孙鞅有点坐蜡了,逼着被站队,这太史将自己当成什么了?在卫国有这个资格这么威迫他的人也就是卫公一个,仅此而已。史官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他也不想一想,谁在平日里会拿眼高看他哪怕一眼。
边子白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努着嘴嚷嚷道:“公孙兄,你说句公道话,我和这老家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老头如此祸害小子名声,是可忍孰不可忍,小弟是实在忍不下去了,今日非要让老头明白明白,这艳阳天为什么如此灿烂?”
其实,就公孙鞅来说,他铁定站在太史一边啊!因为殴打史官的名声,是罪大恶极的,要臭大街的啊!可问题是,他能在边子白面前说出来吗?君子可欺之以方,难罔以非其道。公孙鞅就算是要帮着太史说两句好话,也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于是他开始找补起来
视线落在太史记录的竹简上,部分文字有些模糊了,应该是刚才争斗的时候的结果,看来文字很新鲜,是刚誊写上去的。自己那一段他已经看过了,没毛病,也没有出彩的地方。于是翻看纪录边子白和卫公的对答,字字珠玑算不上,可让公孙鞅蹙眉不已的是,太史是否小题大做了一些?
什么叫:
‘以其私蛊惑君上?’
‘魅上而无态。’
反正就没有一句好词,都是骂人的话。试想一下,边子白似乎对卫国还没有任何贡献,但绝对称不上什么祸国殃民的奸臣佞臣,就算是当奸臣,他至少要有一个臣子的身份。可边子白是白身啊!他连个官身都没有,怎么可能是臣子?就算是要当奸臣,至少要有一个足有的份量吧?没有大夫的官爵,他就算是使出吃奶的力气,卫公也不会听他的不是?
更谈不上魅上这种子虚乌有的事了。
奸佞。
逆贼。
更和边子白不沾边。可太史这老家伙却不吝笔墨,大费周章的数落边子白的人品。旁人说他也就罢了,最多一笑了之。问题是太史句容是最恶心的一群人,为了表示其高尚的气节,总喜欢怼人。边子白很不幸的就成了太史句容的磨刀石。他们不仅怼人,还要将被怼的人子孙十八代都抬不起头来。看似高风亮节,实际上做龌蹉事来,比起踹死人坟头的泼皮更招人恨。
“你改不改?”
“白日做梦。”
“小太爷就不信了,你这老泼皮还敢颠倒黑白?”
“老夫做事行得端坐得正,要不是你小子蛊惑国君,老夫难不成还是故意抹黑你不成?”
“我哪里蛊惑国君了?”
“口腹之欲,小人之求!”
“难道你让国君整日里啃野菜团子米汤水才心满意足。”
“啃野菜团子米汤水才养人,我是为他好!”
“哼哼,还敢说自己行得正?你是用你的想法绑架国君,一个小小史官,竟然野心篡逆之事。先是在卫史记录上动手脚,然后故意编排国君的不是,说他是昏君,最后给予致命一击。说!你的家族到底在这阴谋里充当了什么角色?”边子白冷笑着盯着太官句容,眼神中流露出鹰隼一般的寒冷:“恐怕这么大的事你一个史官是根本就没有资格主导的,最后得到最大利益的人才是阴谋的谋划者。在卫国,国君年老,太子体弱,有这等心思的人恐怕不少。但有能力,有野心坐上卫公宝座的恐怕不多吧!”
“你你,血口喷人!”
边子白冷笑着:“你心知肚明。”
“呀呀,老夫和你拼了!”在口舌之争上,恐怕太史真不是边子白的对手。要说后悔。这时候,太史句容真的有点后悔了。句容的地位是很高,而且一代代史官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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