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禾欢眉头一下锁死,没有犹豫,推开他,往后退了两步。
明亮的双眼尤带几分愠怒的盯着明西城。
明西城冲她眨眨眼,一脸的无害。
聂禾欢,“……”
容甄嬿坐在沙发里,看着明西城和聂禾欢,稍显浑浊的双眼轻轻一眯,旋即从沙发里站起,淡笑说,“晚饭已经准备好,有一会儿了。我也饿了。一起去餐厅用餐吧。”
明西城在聂禾欢愠然的盯视下舔了舔下唇,再次微弯下身,将聂时聿和聂时勤抱起,脾气好的对聂禾欢笑,“走吧,吃饭。”
聂禾欢暗咬了咬牙关。
……
晚餐吃得较晚,吃完已经快八点半。
聂时聿和聂时勤吃完饭闲不住的跑到三楼游戏房玩去了。
聂禾欢,容甄嬿以及明西城坐在客厅里。
全程聂禾欢都没怎么说话,几乎都是容甄嬿和明西城在说。
饭后约半小时,佣人端着一碗深棕色的汤汁放到聂禾欢面前,“小姐,该吃药了。”
聂禾欢闻到那股药味,心里就止不住反胃。
像这种药汁,她已经整整喝了三年。
容甄嬿看着聂禾欢皱着的眉,眼底露出心疼,“欢欢,再坚持一段时间。医生说,你现在的身体已经大有好转,只要再坚持喝一段时间的药,身体就能完全恢复了。”
聂禾欢握了握手指,勉强扯了扯苍白的唇,看了眼容甄嬿,没说什么,端起茶几上的药碗,喂到嘴边,仰头,一口喝了下去。
“给。”
聂禾欢喝完药,明西城变戏法似的递给聂禾欢一枚夹心糖。
聂禾欢眉头皱得很紧,实在是这药,太苦,而且,太难喝。
没接明西城递来的糖,聂禾欢起身,朝楼上卧房走了去。
明西城看着聂禾欢朝楼上走的纤瘦背脊,桃花眼掠过一丝疼惜,不过稍纵即逝,剩下的,便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深暗,让人无法从他眼神里看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容甄嬿扫了眼明西城手里的糖,微微垂了眼,什么都没说。
……
卧室洗浴室。
聂禾欢连漱了三次口,口中那股让她反胃的汤药味才消散了开。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聂禾欢低头吸了口气,转身离开洗浴室。
却不想聂禾欢刚走出洗浴室,就看到一抹挺拔修长的身形矗立在她的卧房中央。
聂禾欢眉头拧死,站在门口盯着他。
“好点了么?”
明西城慢步朝聂禾欢走来。
“明西城,随随便便进出一个女人的卧房,你觉得合适么?”聂禾欢声音冷静,眼底的不悦明显。
“你脸色很苍白。”明西城站在聂禾欢面前,垂眸盯着她巴掌大的小脸,低声说。
聂禾欢抿紧唇,皱眉看着明西城的样子,既倔犟又冷硬。
明西城略显挫败的耸耸肩,费解的盯着聂禾欢,“禾欢,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或是伤害你的事么?”
聂禾欢一顿,贝齿轻咬下唇,盯着明西城。
明西城眼底潜藏着一抹受伤,头一次这样深沉严谨的看着聂禾欢,“还是说,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觉得不管你对我多么冷漠,不近人情,我都没关系?”
聂禾欢眉心轻颤,长得过分的睫毛低低垂下,“我不会喜欢任何人。所以,任何人对我的喜欢都会让我觉得是负担。尤其是你。”
明西城眼阔缩紧,“为什么?”
聂禾欢掀起睫毛,眼眸清澈,“明家在榕城是名门贵族,你身为明家的二少爷,身份矜贵,容貌出众,又是商界新贵,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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