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ya疑惑地看着我们两个截然相反的反应，这些是他不愿我们了解的？还是他根本没有想过的？

    我遏制不住回想多个在木屋里酣然而眠的夜晚，想必那个灾魇心里更是不爽。

    那苏醒的原因我揉揉肚子，疑问解而再生，层叠不穷。

    这是个系统，必然有它的运作规则。

    文献里的句子开始一句一句浮现脑海，

    文献所隐藏的部分。

    废话推理，若是了解的死神的降临条件，谁还敢于触发？

    一个常见的举动，应该要与禁锢灾魇的条件相对。

    “平衡者是怎么来的？”我突兀地问道，“他们在不断减少，而凡民因灾魇的重生又能保持数目，。”

    “我一直认为博士这最后一条推论很奇怪，”hyrlis道，“之前我与他正巧观察到重生的景象，并没是所说的灾魇重生，而只是普通的诞生。”

    “最后一条推论？”ilya锐利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那长书，“博士有临终的遗言？”

    “你，为什么知道博士已经死了？”我尖锐地指出。

    “灾魇把塔下他的尸体变为被诅咒者了，”ilya垂下眼睛，“我亲眼所见。”

    我与hyrlis交换一个眼神，无论何时此人的理由总是无懈可击。

    “灾魇杀人后重生为凡民。”hyrlis简短的告诉他。

    他一言不发的神情似乎很是震惊。

    “那么，灾魇不是系统的命令下的造物，只是”我咽下口水，感觉嗓子干得发痛。

    “为自己谋取利益，为解脱不顾一切，自私自利，六亲不认，彼此竞相杀人的卑劣怪物。”hyrlis帮我说完。

    也就是重生前的我们。我苦涩地想着。

    “这么说，那杀了你们朋友的灾魇也就是在那时虚化而去，重生为凡民或平衡者？”

    “嗯，一路高歌，重置记忆，但不会重生为平衡者，那需要完好的意识。”

    显然地，这是一个平衡系统，灾魇重生维持凡民的数量，平衡者异化维持灾魇数量。

    忆起hyrlis所说非灾魇的重生人类，想要维持平衡者与凡民的比例只有一个途径。

    “定期置入平衡者。”我脱口而出。

    多么简单有效，文献所说什么自然地诞生精英，虽说或许不是谎话，却又暗地作俑维持精英力量，操纵者玩弄一切于股掌之中。

    “这与被发现的神秘尸体仍然挂不上号。”hyrlis压低的声音里不透出些许迟疑，“他这么个俏丽小毛头不应该懂这么多。”

    “你是在影射我不该懂如此之多吗？”我笑嘻嘻道，欣赏她的脸色由忧转愠，黑袍下身子仿佛气地发抖。

    “你所洞察的不都是我的功劳在内？我什么义务带你们了解迷宫？你那白痴朋友死了要怪罪我，我为你安全考虑你也怪罪我，”地狱天使深吸一口气，继续劈头盖脸地骂道，“我竟然还为自己假象的将来干掉你感到抱歉？现在让我下手都不为过！人家眼睛比我好看你就取向扭曲？恕不奉陪你们颜值二人组了告辞告辞。”

    我还在因一句俏皮话就莫名其妙地骂的一愣一愣之时，她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脚步声停了一下，“还有，你一点也没有他俏丽。”

    恍惚之间，塔下木门开了又关，我仍不知刚才隐约的啜泣声是不是幻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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