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医院,林方雪就被送往ct室,确诊骨裂,且有碎骨戳破血管。好在刚送往手术室张恒远也到了,签字后林方雪被送往手术室。
其他手术室也在做手术,在外等待的人并不少,而等待林方雪的人只有我和张恒远。
我一直盯着手术室的灯没搭理张恒远,他可能觉察到我不待见他,斟酌了一番开了口:“葛太太,能和我说说我老婆为什么会发生车祸吗?”
我回头看他,皮笑肉不笑的说:“张总,我有名字的,你就叫我梁薇吧。”
他笑笑:“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只是叫葛太太,更亲切些。”
我挑眉:“我以为封建王朝都推翻多少年了,早没了给女人冠夫姓的说法,女人无论嫁人与否,名字和称谓打出娘胎就定下了。可眼下看来,部分男人生在现代社会,却不满足一夫一妻制,想过左拥右抱、三妻四妾的日子。”
张恒远满脸尴尬:“梁小姐,你这番论断我赞成,以后我们有机会再探讨,眼下还是谈谈我老婆……”
他想避重就轻,我偏要旁敲侧击:“张总,你知道‘小姐’这个词的释义吗?”
他摇摇头。
我继续说:“小姐这词起于宋元时期,是对地位低下女子的称呼,后转为对未婚女子的敬称,近现代泛指未婚女士,可当今这个词又多了一层意思,用以指利用青春及肉体从事色情行业的女性。所以我不喜欢被人用这个词称呼,但看来张总很喜欢,看来平时没少去那种地方吧。”
张恒远脸上挂着将怒未怒之色,但还是勉强撑着笑容:“梁总,那样叫你纯属口误,你别往心里去。”
“我自然不会往心里去,毕竟和张总有来往的是我老公,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你几次,但我还是想冒昧的给张总一些建议。”
“你说。”
“当今社会很民主,但所谓无规矩不方圆,凡事都得在合理范围内进行。一旦超出界限,不仅会触犯道德界限,还会触及法律。”
张恒远失了风度:“梁小姐,你救了我老婆我很感激,但你若捕风捉影的诋毁我,我会不顾和葛总的交情起诉你。”
我这人向来嫉恶如仇,做错事的是张恒远,可他无半分悔改之意,还想恐吓我。这就叫丑事做绝,却容不得别人说。
我觉得很可笑,也真的笑了:“张总,要起诉我这件事,还望你能说到做到,那作为回报我也会找几家媒体把你陪方馨去产科产检的事说一说。”
我不怕张恒远,论财力,他再牛,也敌不过葛言,毕竟葛言做的都是实业,财力更雄厚。若人脉,张恒远在上海扎根多年,肯定强过葛言,但加上周寥、唐赫然,也算打个平均。但我之所以敢硬怼,是因为腰直的不怕偷腥的。男人乱搞确实司空见惯,但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都是在见不得光的阴暗角落进行的,若是往明了讲,对他自己、对公司都会造成恶劣影响。
我一挑破,张恒远的怒气收敛了些:“方雪和你说的?”
我摇头:“我今天恰好去医院,目睹了你、林总、方馨还有个叫朱雯的医生吵架的全程。后来你随方馨走了,我见林总魂不守舍便开车跟着,没想到还真发生了我担心的事。”
没想到张恒远却反咬我一口:“她会出事,说不定就是被你们跟得太紧吓到的!”
中年男人臭脸的嘴脸,在他身上显露无疑,我有些恶心反胃:“张总,你不自省,却要把这事赖到我头上?”
张恒远这时倒是笑了:“梁总,话别说得太难听,我只是提出合理怀疑而已,毕竟这事关我老婆的安危。这样吧,等手术后我会联系警察,到时候再联系你,你先走吧。”
我怼回去:“张总的人品我算是见识了,所以我现在也不放心把林总交给你,请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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