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成真。
至于家庭、个人生活方面,没有新的收获,不确定是否有妻子、女朋友,至少他没找到结婚证书、婚纱照这类东西。
丁柔的房间没查过,一切还很难说。
不过可以很肯定地说,他从小到大一直就生活在绿岛市,一直到考上大学来到泉城,在这里学习并就业。
这个房子是他去年买的,看来自己工作后收入不错。
即便如此工作三年就买房也有些夸张,购房款很可能是家里帮了大头。
可以看出买房时做了长远规划,预留了孩子或者父母的空间,以至于目前房间多出来没用,搞了一个单独衣帽间。
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反正觉得自己房子买得有点奢侈。
所有关于临蒙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他没找到任何瓜葛。
这么一折腾也花了一个多小时,已经七点,他听到丁柔起床了。
他把这些证件收进抽屉,站到门后倾听门外的声音。
接下来将面临一个重要抉择,等会出去是否要对她坦承自己患病了?
作为一个医生,他没有犹豫多久就做出了决定,他从不赞成隐瞒病情。
除了那几种自己作出来的病,生病不是可耻的事情。
他需要恢复记忆,没有亲友的配合、提示,那是难以想象的艰巨。
而且他目前这种一问三不知的状况,恐怕也根本瞒不了共同生活的人。
长久而言,如果没有得到帮助、尽快恢复记忆,他的工作恐怕也会大受影响。
虽然他的专业知识、技能还在,但是难以短时间内应付一个陌生医院的医疗环境和人际关系。
与其等丁柔发现他有问题,不如自己主动承认。
而且他觉得在恢复记忆之前,最好不要去上班。
失忆决不能泄露,没人会信任一个没有人生记忆的医生。
丁柔一直在卫生间,听她差不多忙完了,刘言才开门出去。
依然一身白色睡衣的丁柔正往厨房走,闻声转身,看着刘言觉得奇怪:“你把门关起来干什么?以前我要求你关门睡觉,你说气闷,今天在里面搞什么?”
一个人有了改变,家里人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隐瞒绝不是出路。
丁柔如果和临蒙记忆中一样还是学医的,那么无疑是最好的求助对象。
“我刚才找东西,怕吵醒你。”
“一大早你找什么?”
“资料,所有能证明我……”
丁柔在记忆里一直就是亲人,刘言对他没有陌生感,边说边走上前去。
没想到丁柔皱起眉头退了一步:“你怎么没洗澡?这么脏你不洗洗?不换家居服就在家里到处蹭?”
不用问,看这架势,这个职业性的表情,她肯定还是学医的。
刘言摊摊手,不解释不争辩,和一个女医生在卫生问题上多嘴只是浪费时间。
如果不把自己弄干净,恐怕她很难认真听他说话。
刘言刚才翻东西已经很了解这个家,立马从衣柜里拿了一套男式家居服进了卫生间。
他的动作很快,刷牙完了直接冲澡,重复做了二十来年的事情,再熟练不过。
最后穿上浅蓝色套头家居服,外科的感觉很足,好像马上要出去给人动手术了。
出门前他忍不住又站在镜子前左右看自己的脸,虽然一切如旧,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刚才刷牙时就有这个感觉。
酒精似乎还是在影响自己的思维判断,变得有些过敏。
就在转身准备离开卫生间时,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让自己觉得异样!
转身的一刹那,他发现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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